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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柳焉示意二人起筷,二人搖了搖頭。

柳焉不由低嘆了一聲,替二人夾了些菜。

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柳焉。

“看著我作甚?自個兒快點動筷子啊!難不成真讓我親自伺候你們才肯吃?”柳焉低笑了說道,見二人還是看著自個兒不肯起筷不由微微顰起了眉。

見狀,二人知是再也不得推卻,這才起筷默默用菜。

柳焉自個兒卻不吃菜,看著面前的酒杯,舔了舔唇,瞧見二人正低頭吃菜,伸手端起酒杯淺淺喝了一口後又馬上放下,讓人不禁有種他正在偷酒喝的錯覺。

如此喝一口再放下,柳焉又喝了七八杯,直到壺內酒水見底才舔著*不捨地放開了手中酒杯。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誤入春色無邊(上)

紛雪飄飛,落滿長廊。雅間門外,夏蓮來回踱步,含淚雙眸時不時朝小院門口張望,神色慌亂焦急的臉蛋淚跡還依稀可見,幾步開外的晨風臉色更見蒼白,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面前這扇緊閉的門。

良久,夏蓮一跺腳,指節捏的通紅的雙手輕急地拍著門哀求喚道:“公子……你可是哪兒不舒服?你倒是告訴夏蓮啊……要不然找郎中來看看也好啊!別一個人關在屋裡不出來!你別嚇夏蓮啊……公子,公子……你快……開門啊……”語音顫抖,到最後竟語不成調,可門仍緊閉不開。

“公子,我是小風,你開門可好?小風……小風……”晨風見夏蓮的話不起一點作用,手足無措地揪著衣襬開口勸道,可才開口沒說幾句便止不住地大聲哭了起來。

久不見門被開啟,更不見裡面的人應話,內心萬分焦急的夏蓮喉頭一哽,眼淚滾落兩頰,不受控制地低低嗚咽起來。

見狀,李武一干人愈發急得直打轉,就連夥計老早送來讓他們禦寒的好酒都擱置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可他們事先被柳焉威脅不得入內,不然情況想來也不至於發展到這步田地。

就在門外眾人無計可施只得站在屋外乾著急的時候,南宮逸棣匆匆趕來了,見他們一干人等圍在門外心頭猛地一跳,遠遠喊了句道:“發生了何時?你們怎麼都圍在門外?”

眾人轉身,夏蓮如見了救兵般地急跑迎了上去,極力壓抑著抽泣地意欲急道:“回王爺,公子把自個兒關在房裡還警告我們不得進去,這已經有好一會兒了。”言語時,眼淚撲簌撲簌直掉。

南宮逸棣胸口頓時狠狠一窒,冷靜低道:“你們留在門外,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入內!”話音未落,一運掌,只聽“咔嚓”地一聲響,震斷了門栓,一進門便又立馬掩上了門。

眾人聽令只得焦急地候在門外。

紅漆圓桌上,精美的菜餚兀自騰著淡淡熱霧,青瓷酒杯歪倒在酒壺一旁。案几之上,紫砂壺歪倒一旁,已無半滴茶水,鏤花燻爐內一抹薰香即將燃盡,吐出的淡淡青煙繚繞飄渺。整個外室,香氣幽淡,而獨獨不見了那人的蹤影。

南宮逸棣緊揪著一顆心走進了內室。

方入內,倏地,神經本能地繃緊,似覺有人窺視。眼瞳微斂,犀利眸光掃過了微微搖擺的半掩窗欞,上前欲仔細查探卻猛然轉過身來。

“呵……”南宮逸棣狠狠地倒抽了口冷氣,僵立當場,下腹一股*直往上竄,全身幾近血脈噴張。

臥榻之下,雪色外衣逶迤散在地上,白色毛靴交疊著肆意散在一旁。

臥榻之上,一人若無骨般地伏臥著,瑩白纖細的雙足交疊著垂在榻側。

似覺察到屋內有人,柳焉不由緩緩轉過了臉來,墨色青絲猶如瀑布般地傾瀉而下。

凌亂地衣襟半敞,精緻如玉的鎖骨微微透點緋色,薄薄胸膛急促起伏著,而那清豔絕美的臉蛋一片嫣色,猶如抹了胭脂,纖卷長睫微微下垂,清麗眼眸微微合著,眸光朦朧,媚眼如絲,微微開啟的薄唇宛若三月桃花,*紅潤,*隱約一舔,嫵媚惑人,只是,那緊揪榻側流蘇的五指洩露出他此時難以忍耐的不適。

嫵媚惑人,撩人心絃,柳焉柔若無骨地臥在睡榻上瞬也不瞬地望著來人,清麗的眼眸中旖旎之色轉深,呼吸不知在哪一刻起也變得愈發急促起來,卻不知何緣故,眼睫忽然一顫,眼眸頓時清澈了幾分,似是恢復了些許清明。

微微張了張硃色薄唇,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柳焉心下一急,好不容易才稍微平順的真氣頓時急走,體內那道令人羞恥的熱流頓受了刺激,如失堤洪水,向四肢百合流竄,衝擊著僅剩的那分意識。

氤氳*又漸染上了雙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