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無力抓住那一絲清明。
南宮逸棣如受了蠱惑般,呆呆地拖著步子坐到了榻側,低首欺壓上那張微啟朱唇之際,一陣寒風自那半掩的窗欞乍然襲來,刺骨寒意激醒了正欲‘為非作歹’之人,南宮逸棣猛然站了起來。
衣襟微敞的人兒蜷臥在榻上,雪玉般的腳趾痙攣般地蜷著,十指緊揪流蘇,微張朱唇急促地喘著,連帶胸口急劇起伏。
見狀,南宮逸棣急忙俯身替他拉上衣襟,焦急喊道:“焉,到底發生了何事?你……”指尖方觸及榻上人側頸那片細膩的肌膚時猛然一震,未說出的話便沒於喉舌。
已無需開口問下去了,榻上人異常發燙的身體便證實了他心中猜測。
被人下藥了!
可他偏偏沒有隨身攜帶琊軒給的藥,而且那堆藥瓶裡什麼藥都有,卻獨獨沒有這種藥的解藥!
又見那張小嘴微張著只喘著氣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知他又被點了穴。
“嗯……”剛解了啞穴,細碎的*聲宛如流水般自那微啟的朱唇流瀉而出,酥媚至極,直透人骨子裡。
南宮逸棣頓時心猿意馬起來,正所謂色向膽邊生,手指觸及上那雪色腳背時,腳背的主人全身不由一顫,驚得南宮逸棣猛然拉回理智,伸手狠狠抽了自個兒一個嘴巴,視線掃過四周,揮掌震開了室內的兩扇窗。頓時,寒風捲著雪絮直往室內灌。
乍起寒意似讓柳焉暫回了半點兒清明,朱唇一抿,*戛然而止,可不多久,雙眸又氤氳了*之色,不過那張紅唇死死抿著,偶爾才一兩聲*滑出了唇畔。
南宮逸棣拾起地上披風把柳焉全部掩住,打橫抱著疾步出了房。
見此,眾人心口猛然一跳。
“所有人聽命!李武,速回府領一對輕騎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