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從張誠身上離開過,似乎他還是第一次進府衙大堂,連基本的行禮稱喚都不會一樣。
“你就是張誠張大人吧!”
在看了張誠足足有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那船伕才淡淡的道,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似乎對於張誠他並沒有什麼壓迫感。
好歹人家也是當朝從二品大員,這一個長期在河裡來海里去的漁夫竟然這種態度對他話,這顯然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對方既然敢這麼,那便證明對方一定是提前有所準備的,於是張誠立即點頭道:“對,我就是張誠。”
先不管對方來意是什麼,單憑他這份魄力,張誠就覺得他這種人在這個時代真的少見了,或多或少,他也開始佩服起他來。
“是這樣的,有人叫我訴你去溫州找戚繼光和俞大猷,其他的,以後自然會和你聯絡,這是他留下來的憑據!”
著,一把綠玉sè的桃花扇赫然從那漁夫的懷中拿了出來!
綠玉桃花扇???這不是正堯的嗎?(未完待續。)
第六十六章 劉彪上堂來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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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伕赫然把綠玉桃花扇給拿了出來,只見首先站起來瞪大眼睛的便是寧安!
隨即寧安便衝上前來,一把將綠玉桃花扇給搶奪在了手裡,然後一副愛不釋手,溫情愜意的撫摸著那把桃花扇,眼角已然溼潤了。
之前正堯讓張誠和袁海雲回來向寧安交代的歸還定情信物,其實寧安哪裡有什麼定情信物?那定情信物不一直在正堯的身邊嗎?
所以,當她聽到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她其實已經明白正堯現在是在做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而這件事如果沒有處理好或者暴露了的話,很有可能會危及到正堯的xìng命,因此,她即便知道正堯並沒有想要和她和離的意思,她都要做出一副真的要和離的樣子。
如此,才有了寧安那讓人看不明白的笑容,那乾癟的笑聲,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配合正堯而強裝出來的。 。 。
手中握著的這一把綠玉桃花扇是有著很長的一段故事的,從最初的朱祿穎與正堯巧遇,到與朱祿穎結緣再到正堯和寧安碰出火花,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因為這一把綠玉桃花扇。雖然正堯和寧安二人沒有明言這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但是二人的心裡卻早就已經將其當做信物了。
或許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默契,有的時候,不需要的太明白,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一個淺顯的動作,一個簡單眼神,一句隨意的話,可能都是二人溝通的鑰匙。
握著桃花扇。寧安強忍著心中的酸楚。沒有一句話。她明白,這個東西的出現勢必會引起一些人的關注,如果這個時候把話的太明白太直接,那疑會讓正堯陷入險地。
“嗯。現將這位大哥帶到後堂,本官還有事要問。”
張誠暫時就到這裡,畢竟隔牆有耳,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弄出什麼岔子來。
“是!大人!這位大哥。跟我來!”
之前那名官差立即點頭應了一聲,旋即將那船伕帶了出去,按照張誠的吩咐,直接往後堂而去。
隨後,張誠又對另外幾名酒樓茶館的老闆就大火一事進行了一個比較詳細的詢問。
然而問的雖然很多,但是結論卻是隻有一個:案發當時都沒有知覺,好像雷打不動一樣,什麼都沒有聽到沒聞到更加沒有見到。
唯一有用的地方便是所有人都達利錢莊與聽雨榭之間存在隔閡,很有可能是達利錢莊為了宣洩才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
不過很快的,張誠便在心裡將這一點給否定了。因為之前馬漢峰已經過了一些內幕,而張誠也絕對相信這些暗地裡發現的遠遠地要比明眼看見的要準確真實的多。
因而。最終的兇手還是落在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上,而這個神秘人就是經常與芷菱幽會的那個男子。至於達利錢莊的老闆,估計他也可能是幫兇,不然也不會到了現在也不露面。
眼見問的差不多了,而這個時候,被褚思德派出去找劉彪和賭檔的官差們也回到了衙門。
沒有怎麼歇息,其中為首的一個衙差立即躬身對著張誠道:“啟稟大人,劉彪帶到!”
只見那完便閃開一條道,迎面便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一個也是五十好幾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就是昨天夜裡被人打的。
劉彪的衣著很邋遢,隱隱還聞到一股刺鼻的汗臭味,頓時也讓整個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