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公堂開始sāo動起來。
見此情形,張誠也不想多與他磨蹭什麼,於是立即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就是劉彪?昨天你媳婦兒給樊貴媳婦兒吃了什麼,竟然導致她上吐下瀉的!趕緊從實招來,到底你為何要指使你媳婦兒這麼做,到底你和樊貴有什麼仇,否則休怪本官動用非常手段!”
又是一句非常手段,同樣的,雖然看起來這個劉彪要比樊貴狡猾一點,但是終究他還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都生不入官門,一旦進來,又有幾個不怕的呢?
於是在聽到張誠這麼之後,劉彪整個人也嚇得一陣哆嗦,連連驚呼冤枉:“大人!冤枉啊!我……我根本就沒有媳婦兒!我又哪裡會害他媳婦兒呢?”
張誠又何嘗不知道他沒有媳婦兒,這麼也只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這樣他話就不敢東扯一通西拉一把的,這也算是一種審問技巧吧。
別還真的是這樣的,很多人他就以為只要我沒有犯罪,我什麼都行,但是卻不知道在那裡胡八道其實是在憑空給破案的人增加麻煩,如果可以治罪的話,那就是妨礙司法公正,那可是要判刑的。
張誠不禁撅了撅嘴,道:“那你,你昨天是因為什麼而被人打的,還有,打你之前,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
張誠又把問題給扯了回來,他這麼東問一句,西問一句的,倒是讓一些人看不明白了,尤其是那想要藉此做內應的間道們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情的,還以為張誠根本就是浪得虛名,這個刑部侍郎也是個拖油瓶而已。
“是是是,民這就交代!”老闆顯然已經被張誠的一番呵斥給嚇怕了,哪裡還敢有絲毫怠慢之意,於是立即又道:“是這樣的,昨天因為我晚上要當班打更,所以白天睡醒之後便去賭檔賭一把碰碰運氣。大人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五十來歲的人還沒有娶妻,生活就會很單調的,每天除了逛jì院就是去賭檔。而jì院漂亮的姑娘價格太高,享用不起,便宜的呢,又實在沒那個心思,所以還是去賭檔搏一搏好!”
“劉彪,麻煩你重點,大人不想聽你這些廢話!”
褚思德立即冷喝道,這劉彪話似乎也太不經大腦考慮了,這個時候還在廢話,儼然沒有察覺到張誠其實有些不耐煩。
張誠確實不耐煩,不過也沒辦法,在這裡,除了寧安,就自己的官最大最有分量,如果自己不做好表率的話,其他人就會以為朝廷裡面的官員都是狐假虎威的樣,這疑對整個朝廷是一種侮辱。
而褚思德不一樣,他是地方官員,在地方上呆久了,那些百姓也都對他們習以為常了,所以就不太在意那些,讓褚思德出面也確實是一個折中的做法。
“是是是!民知錯,民知錯!本來賭了大半天我的手氣都很不錯,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女人,年紀大約有四十來歲,身材樣貌都很不錯,我猜她應該是一個寡婦。結果就因為她的到來,讓我輸的血本歸,後來與她發生了口角,接著便出來一幫人,我賭輸了錢還想賴賬,結果就打了我一頓,其實我才是冤枉的啊!我根本就沒有欠他們的錢,還有那個女人,好像是故意想要整我一樣。”
“等等,你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不是長頭髮,圓盤臉,柳葉彎眉,鼻尖有一顆紅痣?”
當那劉彪完之後,樊貴立即追問道,似乎這個女人很重要一樣。
“你怎麼知道?對!就是這個女人,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認得!該死的寡婦!”
“她不就是你的媳婦兒嗎?!”
“什麼?我去你的!我哪裡會有媳婦兒!”
劉彪沒好氣的道,整個人儼然就要發瘋似的,恨不得打人。
人家是光棍一個,硬要他有媳婦兒,這確實讓他很難受,因此有這樣的反應也屬於正常,只不過這二人之間的對話也實在有點隨意了一點,似乎忘記了這裡可是衙門的公堂!
“當!”
果不其然,張誠立即拍了一下手中的驚堂木,然後朗聲喝道:“肅靜!雖然今天不是公審,但是這裡好歹也是衙門公堂,辦案重地,豈容你們在這裡大呼叫,私下嚷嚷?”
“是是!民罪錯!”
被這一道驚堂木響亮的聲音給震懾住之後,二人便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儼然害怕到了極點,似乎在兩排站在衙差隨時會揮動他們手中的廷杖,然後往自己的屁股上打來。
“好了!你們二人所的本官也都記下來了,很好,你們可以放心,只要你們沒有犯錯,本官是絕對不會為難你們的!對了褚大人,他們可有找到賭檔的人和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