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樊貴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裡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裡把那個劉彪罵了多少遍去死吧,讓自己頂替出了岔子不,還讓自己的夫人弄得那般難受,實在是氣憤之極。
從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會如此的曲折,聽到這裡,張誠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模板,而且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和袁海雲一起討論的結果。
這一次的大火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正堯!一個點帶動一條線,一條線構建一個面,看來確實如此。
“嗯!樊貴你不必激動,本官方才只是而已,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更何況今rì也只是臨時詢問,並不是公開的升堂。”
張誠心下一計,隨即言語平和的對著那樊貴道,這下他倒是反過來寬慰起樊貴起來。
“謝大人!”
聽到這裡,一旁的袁海雲的眼珠也不禁轉動了一下,旋即看向張誠之時,發現張誠在向自己點頭,他頓時明白過來,二人倒是顯得心領神會,心有靈犀。
因而原本準備開口話的袁海雲,這時也還是忍住閉口不言。
至於一旁的寧安安波爾沁等人則是不知道張誠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張誠這般問,必定還是有一定的原因,而且聽樊貴這麼,她們也都開始對那神秘的劉彪老婆疑惑起來。
只不過那種迂迴複雜的關係要一時半會兒理順還是很不容易的,故而寧安也好,安波爾沁也罷,都只能暫時當做聽聽而已。
“報”
就在這時,突然從公堂外傳來一道急促的呼喊之聲,旋即,一個身著紅sè衙役服飾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了公堂之上,口中還大口的踹著粗氣。
“何事如此驚慌?莫不是又出了什麼岔子?”
現在的褚思德最怕聽到的就是這樣人都沒有到,聲音卻率先傳來的急促喊話,因為往往這種情況發生之際。都會伴隨著不好的事情發生。第一次是公主到來。第二次是去找駙馬,第三次是聽雨榭著火,而第四次……
有些東西,越是怕。它就越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它就一定躲不過。
“褚大人,你先別急。讓他喘口氣,慢慢!”
張誠最不喜歡的就是當官的始終擺出一副官威,然後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在自己的屬下面前呼喝一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彰顯出他們的身份地位來。
殊不知,屬下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合作伙伴,把人給逼急了,人家大手一甩,直接走人不鳥你,那你還能夠呼喝什麼呢?
將心比心。你對人好,人就對你好。你若兇,不定他朝別人翻身壓過你,到時候也對你兇。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才是。
“是,下官明白!”
似乎聽出了張誠的不滿,褚思德不禁識趣的低聲道,不敢再有半點的官威表露。
“快!快給他一碗水喝!”
張誠立即示意一旁的衙役遞水,而就近的一名衙差立即從張誠手中拿過一碗茶,直接遞給了那踹著粗氣的衙差。
“咕~~”
猛地喝了一大口茶之後,那中年衙差立即抬起頭來,道:“多謝大人!啟稟大人,屬下等人按照大人的吩咐沿著碼頭一帶進行了一番搜尋,結果遇到一位船伕,他點名要找大人你。”
“哦?船伕點名找我?”
似乎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讓張誠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驚訝,船伕找自己做什麼呢?似乎自己從來都沒有與哪一個船伕或者誰、甚至一些漁夫有過交集才對,為何突然冒出一個船伕來?
“是的大人,他就在府衙門外,那……那大人您是見還是不見呢?”
那中年官差心翼翼的詢問道,他可不敢隨意替這位刑部侍郎拿主意,因為對方的心思是怎樣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萬一猜錯了,豈不是會找來一頓罵?
“見!怎麼不見,快快將他請進來!”
張誠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是來找自己的,如果不見,那就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這樣始終是不好的。
“是!”
完,那中年官差立即便轉身往公堂外走去,不一會兒,便將一個將近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帶了進來。
只見那男子背上背了一個斗笠,身形顯瘦,各自不高,但是雙臂卻十分的健碩,看來是長期掌舵鍛煉出來的,他是船伕,應該一定沒錯。
再看那船伕,進來之後便一直都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