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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十夜,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抓到他了,可惜還是讓那小子跑了,但我也沒輸,在他背上砍了一刀,就算人沒死,也元氣大傷。前幾日大於傾盆,他如果想休整療傷,就一定要找個舒適的地兒,沒有哪裡比這兒更好了。”

他吸了吸鼻子,微微向左彎曲的鼻樑皺在了一起,“我能在你這兒,能聞著他身上的血味兒!”

“這……”

算命先生還沒發話,那小童卻忍不住了。

他和其他沉默的人一樣,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趾高氣揚的傢伙。雖然何愈也是外來的,也帶了一大幫子人,但他就沒有像這個人一樣,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公雞似的得意極了。所以他想給這人一點教訓,讓他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丟丟面子。

“大人可是甲戍年生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那人問道。

他的父親是皇帝的太師,位高權重,在府裡養了一群能人異士,這些人裡,有的號稱自己為半仙,說能從真命天子身上看見龍氣。於是耳濡目染,他也略微懂一些周易玄學,聽那小童說起自己的生年,頓時以為自己遇見什麼奇人,從他身上看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算命先生搖搖頭,低斥了一聲:“小童,莫胡說!”

光憑相面,其實是可以推出一個人的生辰的,因為面相骨相命理,這三者是相輔相成的。但小童是他一手培養的,有幾斤幾兩,他心裡清楚的很,是絕對沒有這個能力從相面推匯出那人的生辰。他這麼說,話裡是另有深意,而這深意,這人一定不怎麼喜歡。

小童嘻嘻一笑,說:“難道不是麼?我還以為只有屬狗的……才有這麼靈的鼻子。”

“你!”那人氣急敗壞,搞了半天,原來是在拐彎抹角地罵他是狗。

他握緊手裡的馬鞭,吼道:“你這個狗東西,知道我是誰嗎?”

小童被這人凶神惡煞地樣子給嚇了一跳,頓時後悔自己不該圖一時之快,多嘴多舌,慌忙往後躲,將身體蜷縮著,藏在師父身後。算命先生伸手正要護小童,那人卻趕在算命先生前頭把小童給提溜過去。

小童年紀稍小,個頭不高,不過百來斤,那人有武功底子,身強力壯,手臂一舉,便將人提到了半空中。這樣的高度,又是個孩子,若是摔下來非死及殘。小童兩條細腿懸在空裡,像螞蚱一樣亂蹬,嚇得嗷嗷直哭,一邊哭嘴裡一邊喊著:“師父,師父救我啊。”

算命先生雖然看不見自己的徒兒到底怎麼了,但聽著聲就知道一定危險極了,便說:“這位大人,這孩子不怎麼會說話,頂撞了大人是我這個師父沒教好,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吧。”

那人冷笑一聲,說:“原來你這瞎子是他的師父啊。呵,我可告訴你,師父可不是你這樣當的。當今皇帝可是我爹的徒兒,你看我爹這師父,是像你這樣當的麼?”

眾人一聽,不由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方才他們還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以為只是一個從京都來的將軍,沒想到原來這人就是臭名昭著的馬二郎。

這人是太師馬非宥的第二個兒子,二十歲不大就在京都闖出了名堂,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這麼胡混了幾個年頭,他爹便給了他一支幾千人的軍隊,派他鎮壓京都城外的叛軍,從這之後更是不得了。他極其喜歡虐待戰俘,所到之處,不管是叛軍還是平民,全部收押,女的就送進軍營裡,漂亮的女子就送進他的軍帳裡,剩下的當牲口一樣玩弄一段時間,玩膩了就隨便找個坑把給埋了,不管活的死的,統統一個坑。

他這般殘暴的行徑讓他得了一個名字,叫蝗軍,跟蝗蟲一樣,所到之處,哀鴻遍野,寸草不生。

小童已經嚇得面無血色,長褲跨裡的那玩意脹了一下,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液體順著褲管往外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人猙獰的大笑了一聲,伸手摸了一把軟了的褲襠,說:“都嚇尿了,哈!”

他手裡的馬鞭嘩嘩地往地上甩了一把,說:“我這鞭子可有意思,一鞭子下去,馬能躥三尺,人能掉一層皮,你說我打你哪裡比較好?是打你的臉蛋兒,還是打你的屁股?”

那人握著鞭子的手立起兩根手指,在小童肚子下部掐來掐去,擰著皮肉往外拉扯,手越來越向下,鞭子上的倒鉤刺在小童的肚皮上,小童臉憋得通紅,連哭都不會哭了。

村民們看著男人猥瑣至極的舉動,都憤怒極了,女人們不忍心再看,別過臉去,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窺視,護著懷裡的胖娃娃,暗暗慶幸,謝天謝地,抓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