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孩子那命根子,可是還要傳宗接代的。男人則握緊了拳頭,只想著,若不是他們人多,他們手裡有刀,他保準一拳頭將這人的歪鼻子打得從左邊偏變成往右邊偏。
“大人若想知道叛軍的去向,我們說就是了,何必為難一個孩子?”
男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看見說話的是個女子。
女人個子不高,身材單薄,沒什麼特殊之處,普普通通的,只是五官生得端正,臉色比一般村姑稍顯白皙。
他不由舔了舔嘴唇,一個人在外面打仗有些時日,家裡那群漂亮的美妾都碰不了。雖然日日都有葷腥開戒,但這年歲,就連俘虜都長得一個比一個磕磣,搞的他上次不得已,竟然拿自己軍隊裡的一個小兵瀉了火,於是見著一個清秀的,心底頓時又動了些心思。
“你知道叛軍的去向?”
“是的。”有愧說道。
其實她並不知道,何愈帶軍隊走的時候她並沒有送行,她更沒有問過何愈,他的目的地在哪兒,但知道與否在這種時候並不重要。
何愈已經走了大半日,就算他們現在追也難得追上,只要她隨便報一個方向,是錯的更好,若不小心對了,那便只能算在何愈的壞運氣上了。
“向北。”有愧答道。
那人微微一笑,他手一鬆,將那小童從半空中扔在了地上。小童摔得不清,後腦勺撞得滿是星星,手肘的骨頭也裂了,他兩手著地,連滾帶爬地遠離馬二郎。算命師父看不見小徒在哪兒,彎下腰,徒手在地上摸,最後摸著徒兒溼了的褲管,眼睛一下子紅了。“小童,來,起來。”算命先生順著溼了的褲管往上,終於找著小童捏著褲腰帶的手,小童低泣了幾聲,勉強從地上起來。
男人冷眼看著這一幕,他嘴角的笑意猛地收起。他將握著馬鞭的手收在背後,抬步向有愧走去,俯下身,臉貼近,說:“你們是串通好了的,何愈給我留下的記號就是向北,給我一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