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完了還得捱罵。
書這個玩意,不管是網文還是傳統文學,我個人認為,沒有思想的書、沒有個人思想的書,都是垃圾。文字是什麼?文字是表達每個人心聲的工具,都尼瑪要求別帶個人思想,那還要文字何用?不管這個思想是對是錯,有就比沒有強。所以我的書裡,時不時就會有這種被某些人稱呼為私貨的東西出現,認同也好,不認同也罷,我都要寫,愛咋地咋地。這是我的書,人一輩子有幾件事兒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辦?如果寫本書還得聽別人的,活得憋屈不憋屈?
馬場那邊洪濤也過去看了看,和礦山離得不太遠,三名馬奴再加上兩名蒙古俘虜,就是馬場裡的養馬師傅。南寧軍給派來了十五戶軍戶,專門跟著養馬師傅打下手,另外還有一個都的真正南宋軍人,就在馬場旁邊安營紮寨了,算是給馬場的武裝保護。也正是由於有了這些軍人在,洪濤都沒敢在馬場多待,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就上船跑了。目前他的腦袋上還戴著一頂非正式的南宋朝廷委派官職,叫做騏驥使。
這個騏驥使是個啥品級的官兒呢?沒品!樞密院下面確實有個騏驥院,下設群牧司。是專門管養馬的,可是人家有群牧使、都監、判官,唯獨沒有騏驥使這麼一個職務。
“艹!算你們狠啊!知道小爺我本來就沒人品,故意給我這麼一個沒品的官兒!成。老羅,讓你那個副主席的世伯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讓他知道知道啥叫沒品!”洪濤很明白這是誰搗的鬼,就是羅有德那個軍委副主席的世伯。他這是要把自己拉住,不管自己最終能不能為他所用。反正先打上一個樞密院的烙印再說。同時也是在告訴南宋朝堂裡別的勢力,別隨便伸手啊,這個小夥子老夫看上了。
“以後請叫我弼馬溫!”不管有品沒品,反正洪濤已經是官兒了,他還給自己設計了一套官服,其實就是一套騎馬裝。頭盔是用鯨鬚內襯外包鯨魚皮,鯨魚皮的長靴,可惜沒有鞋油,只能是灰色的,頭盔上還有一個小旗子。上面用金銀絲線繡著三個大字兒,弼馬溫!
既然是弼馬溫了,那手底下總得有一群小猴子啊,結果航海學校裡的學生又多了一個福利,一人一身弼馬溫的官服,只是頭上沒有旗子。洪濤一想去騎馬了,就會帶著一群孩子曠課一起去,至於航海學校幹嘛要學騎馬,洪濤說了,這座學校裡出去的學生。下了海就是蛟龍,上了陸地也不能是狗熊,所以騎馬是必須的,打不過還可以逃命嘛!對於洪濤這番說辭。海商們深以為然,雖然是海商,卻也難免不了上陸地去做生意,如果會騎馬,行走起來要方便的多,藝不壓身。學吧!繼續捐錢,給自己孩子修建更平整的馬道,免得被摔斷胳膊腿兒!
至於如何養馬,洪濤就不清楚了,他只知道一個馬群要想繁衍下去,那就不能數量太少,否則老是近親繁殖種群就退化了。如何提高馬群的數量呢?換唄!白糖有的是,自己的船隊再去西邊,啥也不要,就用白糖換馬匹。其它海商不是要交帶路錢嗎?得,也用馬匹折算吧,一來一回,給我交兩三匹馬就算路費了,給別的不要,沒用!
不過目前船隊還不能西行,去了兩次印度洋,都是反著季風跑的,光是金河灣的艦隊沒事兒,帶上這些南宋商船就很艱難了。雖然說遠洋貿易是個危險的工作,海商們也都有覺悟,如果真是碰上風浪船毀人亡,他們誰也不怪,只怪自己倒黴。但洪濤不這麼想,這些海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他準備改造的群體一份子,能多活著一個就增加一份兒力量,沒事兒幹嘛要找死啊?冒險是沒辦法的時候,如果有辦法還去冒險,這就是腦子壞了。洪濤自問腦子沒壞,所以他不管那些海商如何勸說,堅決不帶隊出海,就縮在西瑁洲和昌河這兩個地方,不是上課就是騎馬,有時候乾脆跑回金河灣和三個媳婦、三個孩子過小日子去了。
就在開春的時候,塞尼婭又給洪濤添了一個兒子,黑頭髮藍眼珠的男孩!這次洪濤沒跑,他就在自己家裡等著,結果母子平安,過程很順利。孩子叫啥呢?洪濤又做出一個讓金河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決定,這個男孩子跟母親的姓氏,姓塞,叫塞飛。為什麼這麼幹呢,洪濤的理由很充足,塞尼婭是自己買回來的,但她已經是金河灣的正式居民了,她有權利在這裡保留她的一部分存在,姓氏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多少年之後,即便塞尼婭和自己都沒了,但是她有她的後代,而她後代的祖先,並不是歐洲人,而是金河灣的塞姓人。說白了,洪濤這是在潛移默化的進行同化教育,這種陰招兒現在沒人能琢磨出來,看著沒啥用,其實很徹底。人一旦有了認同感,很難被輕易改變。
金河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