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就我一個人就好。但是老太爺老夫人那裡肯定是不行的,這個我懂的。”
方時君笑意直達眼底,“還記得剛進府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永遠只有你一個。”
突然,一個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在自己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掠過。
然後那主動的肇事者就像個鴕鳥一樣快速的鑽進了大被裡,連個頭頂都沒露出來。
徒留方時君一個人心靈劇烈的悸動著並且凌亂著。
☆、第25章 不可描述的喊叫聲
沉默,房間裡異常的沉默。
感謝金玉打破了這沉默,“大爺,姑娘,餅熱好了,現在端進來嗎?”
“進來吧。”方時君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金玉進來把餅送到床邊,一看姑娘不見了,大爺獨自坐在床邊發愣,詫異不已。
再一細看,姑娘的裡衣一角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看來床上那隆起的一坨就是姑娘無疑了。
“你先出去吧。”
“是。”金玉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出去了,這是怎麼了?二人吵架了?不論大爺這人是否會吵架,姑娘吵起架絕對不會是生氣躲進被窩裡的那個。
不是她膽大揣測主子,就算是大爺和姑娘睡在一起了,吵架的話,被氣的鑽被窩不出來的那個人絕對是大爺,不會是姑娘。
“餅熱好了,不吃嗎?”方時君輕輕拽了一下被子。
裝死。
他又用了點兒力拽了一下,裡面的人也在使力。
“不吃就涼了,再熱就不好吃了。”
繼續裝死。
方時君已經緩過來了,看她那副明明是她做了壞事卻又擺出膽小如鼠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特別想逗逗她。
這輩子除了小時候被大人親過無法反抗之外,他還從來沒親過誰,也沒被親過。當然在麟州他和範香兒稀裡糊塗的那一晚不算。
他不禁調侃道:“真不吃?那我就拿給秦雨柔去吃了,我想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話音剛落,某人悄悄從被裡探出了頭,只把眼睛漏在外面,“誰說我不吃的?給我放在桌子上吧,你走了我就吃。”
“你不吃我不走。”方時君也很堅定,就想讓她從被裡出來。
範香兒的臉紅的像一張布,全身都溫度上升,又裹著大被,熱的不得了。
她想反正她做都做了,屋裡就他們兩個人,肚子裡都有一個了,她就親了,能把她怎麼著?
他生氣大不了親回來得了!
真是想的美。
她嚯的掀了被子坐起身來,因動作太大,連同實木小書桌一起掀翻了,正好砸在了她的腳上,有點疼,但是沒什麼。
她全不在意,紅著臉理直氣壯的對他說,“我出來了,餅給我吧,大爺可以走了。”
方時君聽了眉頭漸漸皺起,似是在揣摩著什麼,他把餅放在了桌子上,但人卻返回了床邊,嚇了範香兒一跳。
方時君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包子腳,範香兒下意識的把腳往裡縮了縮。
只見他一手撐著床沿,一手卻伸向床裡,他想幹什麼!?
範香兒頓時緊張起來,難道是被她給勾起來興致,不行啊,她肚子裡還有寶寶呢,不過他要是非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天吶!這是不是太快了?
方時君大手伸到她腳邊,使勁一提,小桌子就拿了下來,“把它拿下來,怕你不小心踢到了,胡思亂想什麼呢?”
他現在心情非常好,特別好,莫名其妙的好!甚至多了他一直認為自己根本不具備的風趣感。
範香兒明顯的大鬆一口氣,就在這口氣還沒完全鬆下來的時候。
方時君趁她不備,一把捉住了她一隻腳,牢牢的抓在手裡。
“昨天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不親眼看看我實難安心,想來想去還是拆開來看看吧。”說著就要動手去解紗布。
啊啊啊範香兒要瘋了,他是怎麼發現自己是裝痛的,她只是想撒個嬌而已啊,幹嘛非要戳破她?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真的還沒有好!啊!不要啊!”她先是撒嬌,發現這一招不管用就撕心裂肺的喊著。
某人壓根不聽,手上動作不停“我非要開啟看看,掙扎是白費力氣的”。
外面守著的金玉和金蟬兩個聽裡面居然傳出了不可描述的喊叫聲,俱是面紅耳赤加心驚肉跳!這兩人怎麼突然就進行到這一步了?
天還沒大黑呢,就這也太孟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