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姑娘肚裡還有個小的呢,不能由的大爺胡鬧!
金玉讓金蟬看著,自己則快速去找柳嬤嬤過來,在她老人家耳邊一說,柳嬤嬤就明白了。
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柳嬤嬤趕緊一路小跑到了範香兒門口,正好趕上方時君心滿意足的出來,裡面傳來範香兒似哭非哭的聲音。
柳嬤嬤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這麼短的時間最多也就是瞎胡鬧一下,不能成什麼事兒。
“方大人,為了老身有話必須要講,香兒的肚裡的孩子雖然坐的穩,但是這兩天剛經歷了不少事,她受了不少驚嚇,狀態還不穩定。方大人如果想行房事的話也不是不可,但至少也要等過了這幾天,老身給她用幾幅藥好好準備一番。你這樣冒然胡鬧,既容易傷了她也容易傷了孩子。”
柳嬤嬤年紀大了,什麼事兒都見過,因此這種話並不難說出口,相反她認為這是對男女來說最大的事兒。
方時君簡直用盡了畢生的涵養才忍住沒有打斷柳嬤嬤的話。
他這一輩子被先生罵的時候臉沒紅過,和人辯的時候臉沒紅過,坑人的時候更沒紅過。
今天卻被柳嬤嬤一席話給說的面如紅炭。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怎麼解釋?他能說他們在鬧著玩,她就親了自己一下,然後自己把她腳上的紗布解開了檢查她傷口?
這雖然是真話,但聽起來怎麼都像是糊弄鬼的。
所以他只好無奈的說道,“嬤嬤教訓的是,不用準備藥了,我能忍。”
忍個皇帝老爺呀!他根本就不是那個心思好嗎?他素了二十幾年,頭一回在別人心裡成了色中餓鬼,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方時君說完甩袖子就走了。
柳嬤嬤和兩個丫鬟趕緊以搶救的姿態衝了進去。
只見滿床的凌亂,範香兒靠在床頭,臉埋在膝蓋裡不做聲,被解下來的兩個腳的紗布長長的灑落在被子和地面上,一片罪案現場般狼藉。
“香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柳嬤嬤小心翼翼的問道。
範香兒滿面悲慼,一看是柳嬤嬤,一把抱了上去,“嗚嗚嬤嬤,我心裡不舒服。”
可不是得心裡不舒服嗎?哪個女人孕期夫君用強心裡能舒服的?
“沒事了沒事了,哪裡受傷了給嬤嬤看看,你們兩個去把我的藥箱拿來,然後出去等著。”柳嬤嬤把人都清走了。
“嬤嬤,沒有哪裡受傷,他說他說我腳上都好了還纏著紗布騙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