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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一下子記了太多,這地址早就忘了。
平安為難的開了口,“大爺”
“在南二馬路第五家,快走吧。”車廂裡飄來低沉磁性的男聲。
柳嬤嬤的藥有奇效,才包了一晚上加一個白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細小的傷口已經沒有了,就只有幾道明顯的還需要時間去掉疤痕。
柳嬤嬤拍拍她白嫩的小腳丫,“好的倒是快!年輕就是好啊。先不用包起來了,再養兩天就全好了。”
眼看著天快黑了,心心念唸的人就快回來了,怎麼能不包呢?
她撒著嬌拉著嬤嬤的衣袖,“好嬤嬤,再包包吧,還沒好利索呢。”
柳嬤嬤不悅了,“還不相信嬤嬤的醫術?”
範香兒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嬤嬤的醫術最好了,只是我不想讓大爺知道我好的差不多了。”
柳嬤嬤心裡明白了,這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晴趣,重新給她包了起來,再次感嘆,“年輕真是好啊!”
弄的範香兒怪不好意思的。
一般方時君是不進她臥房的,但她此次受傷實在可憐,方時君就沒多想,一回來就直奔範香兒住處去了。
一看正主回來了,柳嬤嬤起身告退了。
範香兒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越走越近他。
此時她一頭烏髮柔順的長髮披散著,只有額前一點細小的絨毛俏皮的支著,臉色微紅,杏眼檀口,眼神中的熱度似要把方時君這冷麵郎君給融化。
被她看的越靠近便越侷促。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她仍是笑盈盈的注視著他,“大爺身上有股味道。”
他走到床邊,“什麼味道?”世人皆說他身上有絕世出塵翩翩若仙的味道。
範香兒一下子笑開了,跪坐起身來,雙手扒在他身上,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有鮮肉餡餅的味道,還有紅糖味道的大爺快點掏出來!”
“是長了狗鼻子嗎?”方時君說不出的鬱悶,“在廚房給你熱著呢,一會兒就端上來了。”
方時君離了她,坐在床邊,翻起小桌子上的功課,“今天做了什麼?”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認真做功課,上午的時候二夫人三夫人還有那個秦表姑娘都來看過我了,還帶了一堆東西。三夫人還說老夫人壽辰快到了,我最好也準備份兒禮物。”
方時君檢查的仔細,“她說的對,是我忙忘了,應該早告訴你的。不過你不知道準備什麼的話我幫你準備就行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準備就好了,要是讓老夫人知道我好容易送個禮還是你給準備,準更不喜歡我了。還是我自己準備吧,就算東西再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一份心。”範香兒趕緊拒絕了他這份好心。
“甚好。腳怎麼樣了?還疼的厲害嗎?”
功課的確都寫完了,他把目光轉向她包子一樣的雙腳。
範香兒馬上做出一副委屈臉,揚起了一隻腳到他手裡,“可疼可疼了,你看,腫的這麼大呢!不過我一想到昨天是你親自救的我就不覺得疼了。”
一隻本來小巧的腳因為包了層層的紗布大了好幾圈,擱在方時君的手裡還是顯的小。
他輕輕的握了一下,有些心情複雜的放下了,“好好養著,就在床上待著,別亂走動了。
範香兒臉色一暗。
說起了別的,“大爺,就算你以後還是會聽老夫人的話娶新夫人,能不能答應我不娶那個秦雨柔?”
“嗯?”
“她實在是太討厭了,香兒很不喜歡她,她如果是大夫人的話,我想我沒辦法敬重她,到時候我肚子裡這個生出來是兒子的話,我就更不怕她了,她要是惹到我,我肯定不會乖乖就範的,到時候大爺的院子可就雞飛狗跳了!”
為了黑秦雨柔,她不顧把自己也給黑的夠嗆。
“呵呵,那你是雞還是狗啊?”
“我!反正我不希望她當大夫人,如果非要有的話,我喜歡像夢雅姐姐那樣的。”
“胡說八道。”真要是靳夢雅那個女人,夫君手下的妾氏連帶夫君本人估計一個也別想活,全部砍死或者毒死,這事兒她絕對乾的出來。
“香兒,你希望我娶一個新夫人嗎?說實話。”方時君微笑著直視她的眼睛,莫名的他就覺得她的回答很重要,反而這個問題不是很重要。
範香兒躊躇了一下,也認真的看向他,搖了搖頭,“我誰都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