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幾個能有好脾氣。
他才在她手上得到了滿足,雖然離他想要的真正的水乳交融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已經很不錯了。全身舒爽的他,也沒心思計較她的臭臉,反而更加的溫柔:“乖,睡會兒午覺吧。”
小腹被他溫熱的大手輕輕揉著,很舒服,她心情漸漸的好了一些,靠在他身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因為溫香軟玉在懷太久,他又開始心猿意馬,況且她初醒時眼波朦朧,彷彿眸中有水光晃盪,配上那茫然的眼神,又清純又嫵媚的,讓人想咬一口。他收緊手臂,貼著她耳朵低低問:“映月,你還有幾天才好?”
她愣了一會兒,很快明白過來,在他胳膊上一擰:“別得寸進尺。”
他笑著吻住她,正膩歪著,屋裡的內線電話響了。他輕輕拍了下她肩膀,伸長手臂拿了電話,管家的聲音傳來:“池少,有一位先生自稱是何少的手下,叫華章,說是專程來送給花小姐定製的首飾的。”
“他在哪兒?”池銘問。
“是的。他正在小區門口。”
“放他進來吧。”池銘掛了電話,起身穿衣。花映月聽到何彥派人,也坐了起來,他見她如此上心,心裡微微的發酸,不緊不慢道:“不睡了?”
“嗯。彥哥派人是來做什麼的?和昨天的槍擊有關嗎?”
“彥哥的確安排他在這兩天送東西過來,是否有什麼訊息,還不知道。”
何彥偶爾約他密談,都是藉著給自己和花映月訂製參加婚禮的禮服和配飾的幌子,這個男人是何彥心腹,也是錦繡旗下負責貴賓業務的經理,他們商量事,他都會在一旁靜候。明面上是等著客戶提要求,實際是打掩護。
華章很快坐著物業的擺渡車來了。他先把手裡的東西遞給管家,但是並不像專程送東西的那樣請人驗貨,而是用警惕的目光環視四周。
池銘心一沉:“放心,這裡的都是信得過的人,有話就說吧。”
“今天早上,我打何少的電話,是何念儒接的,說何少因病住院。我說想來探望,卻被阻止了。我猜何少是出事了,根據昨天傍晚關小姐找我時說的那些話,我猜,此事一定和風雅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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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肉湯吧。肉的話,這週會有,但是,不可能太肥,新版廣電總局才掛牌,三把火吖~~~~
不倫之慾
池銘早就擔心風雅搗鬼,聽華章這樣一說,手指緊緊的握住,又緩緩的張開,端起管家送來的茶水,緩緩的喝了幾口。明前碧螺春清冽芬芳的氣息繚繞鼻端,溫熱茶水在口中一轉,咽入腹中,茶的清新隨著水的熱氣從胃裡蔓延開來,讓他暴躁的神經平和了不少。
他勉強微笑,盯著華章的眼睛:“喝點水,然後慢慢的,詳細的給我說。”
華章一被何念儒拒絕探訪何彥的要求,就知道出了事,趕緊來往A市,機場,計程車等公共場合又不便說此機密,一路焦灼,早就渴得難受,心跳也極快。聽池銘如此說,便大口灌下了大半杯茶水,喘了喘氣,才道:“池少,昨天傍晚關小姐藉口要來修復某古董項鍊,忽然來了店裡。可是她來的時候舉止很怪,戴了個大墨鏡,捂著臉低著頭就進來了,如果不是她肩膀蹲著松鼠,店員都認不出來。但是她根本不和人打招呼,直接衝上我辦公室,然後鎖了門。我很吃驚,問她這是怎麼了,她墨鏡一取,手也拿下來了,那樣子嚇了我一大跳。”
花映月問:“她怎麼了?”
華章臉色發青,咬牙道:“她左邊眼角到臉蛋,兩條指甲劃出來的傷痕,嘴角也破了,一半臉都腫了。彐”
池銘吃驚:“瑤瑤怎麼成那樣了?是風雅做的對吧?今早打探了一下,聽說風雅莫名其妙的為難瑤瑤,可真沒想到這麼嚴重。”
華章道:“是的,風雅那樣的身份地位,肯定受了專業的搏擊訓練,打起人來非同小可,而且,她出手陰毒,打關小姐出氣不說,扇到人家臉上的時候,直接彎曲手指,狠狠的撓上去,存心毀了關小姐的臉!”
花映月聽著都怒不可遏:“這風雅是喪心病狂了不成?瑤瑤又活潑又懂事,誰忍心這樣對她?祜”
華章臉上浮出噁心的神色:“風雅吃醋。那種唯我獨尊的女人,看上誰,誰就得乖乖當她的人,何少身邊那麼親密的女性,肯定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池銘一怔:“吃什麼醋?瑤瑤沒事不會去接近何念儒……”他說著,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