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下,繼續給他洗,臀,腿,一切搞定了,剛想拿花灑,他拉住她,微微眯眼:“映月,還沒洗完呢。”
“這裡你自己洗!”
池銘一笑,把她摟緊:“映月,乖,你洗得肯定更乾淨……”
“做夢!”她用力掙扎,“再鬧,小心我把你後面的疤給揭了……”他身體那麼熱,身上的水很快浸溼了她薄薄的絲綢睡裙,也濡溼了她,更不用說他灼熱又堅硬的某處正叫囂著,頂在她小腹……
或許是她說的話太狠,他鬆開了她,她呼吸已經亂了,站在原地喘氣。他凝視著她,目光一暗。
睡裙是白的,被水一浸,變成了透明,她胸前兩點嫩粉色透了出來,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晃悠悠的輕顫。他喉頭動了動,啞著嗓子道:“映月你沒穿內衣……”
她被他拐來浴室之前,本來是打算睡覺的,睡覺穿bra不利於身體,誰知道他……
“你管得多!”
可他實在是受不了,下面某處火燒火燎,再不紓解一下,怕是會出問題了。他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的眼睛,在她有些失措的時候,用極為撩人的語調慢慢的哄:“映月,我好久沒有和你親熱過了,難道你就一點沒想過我?”
他眼睛裡彷彿淬了名為蠱惑的毒,讓她思緒停滯,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
她慌亂的開口,聲音微顫:“我沒事想你幹什麼?我沒那麼閒……”
池銘低頭,灼熱的嘴唇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說謊,聲音那麼抖,睫毛亂顫。”
她這是緊張引起的好不好?而且,前段時間她心真的很累,那些往事讓他痛苦,可池家內部的恩怨情仇,把當時尚且年輕幼稚的她拖下水,讓她這麼多年不停受罪,她難道又好受了?他為了何念儒的事殫精竭慮,她也沒閒著,畢竟何念儒也是花家的仇人,再者,陪著一個躁狂症患者,得隨時注意他的情緒,在他激動之極的時候安撫他,並且幫他思考,這並不是輕鬆的事。
可是他柔軟而滾燙的吻讓她腿都有些發軟了,大腦越來越空白,意志力隨著不停冒出的細汗流失。他握住她的柔荑,讓她圈住那焦灼的部分,她手上還殘留了不少泡沫,動作之時,滑膩柔和。
“你……下流!”
“我上流太多天了,偶爾下流一下,算不得什麼。”
“小心我給你掰了……”
“映月,乖,我知道你最好了……”
“去你的!”
“給我吧,就一會兒……寶貝,你用力一點,很快的,真的,一次就行了。嗯……”
她的反抗一點點的變得無力,最後懵懵懂懂的被他握住手腕指揮著行動,他興奮得全身每處的肌膚都繃緊了,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她掌握的地方,隨著她輕顫的指尖遊走。
心臟也彷彿被輕輕撫摸著,說不出的快慰,他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圈住了她的肩膀,嘴唇也貼在了她的嘴唇上,唇齒交纏。她好像吃了一顆水果糖,嘴裡滿是清清甜甜的果香味,她的舌頭軟軟的熱熱的,他含著不肯放,時輕時重的吮著,就像窮孩子那樣仔細的品味著來之不易的軟糖。她身上的香氣被浴室的熱氣一蒸,緩緩的氤氳開來,充盈鼻端,和沐浴露的香氣纏繞在一起,說不出的誘‘惑。
不知過了多久,池銘身子繃緊,用力抱住了她,她掌心一片溼熱,不知所措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拳捶在他胸口,然後跑去洗手,喃喃道:“我腦子抽了麼,居然……”
池銘低低的笑:“我忽然希望你時不時腦子抽一下。”
他這句話又換來她咬牙切齒的一瞥。
她自然不會再幫他洗,還好,剩下的地方他自己都能搞定,拿起花灑沖洗乾淨,圍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花映月揹著他側躺在床上,身子被毛巾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池銘走過去想揭開看看,可她把被子角抓得死緊,他抬了下眉毛,低聲道:“映月,毛巾被上有血……”
她倏地坐起來:“真的?”
他趁著她傻乎乎檢查的時候一把把她給抱住:“真好騙。”
“你居然這種事情都能拿來騙人,你!”
“別激動別激動,小心肚子疼!”
她安靜了一些,只是呼吸還有些急。
池銘抱著她往床上一倒,他一半身子俯在她身上,一隻手按在她小腹,柔聲道:“還生氣呢?”
她看都不看他,抿著嘴板著臉。生理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