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了,睜大眼和花映月一對視,在她眼裡看到了同樣的震驚,他緩了緩,忍住胃裡翻騰的噁心感,沉聲開口,“風雅覬覦彥哥?”
“是的。何念儒昨天上午有事要去拜訪一個故人,風雅卻沒陪同,說水土不服,頭暈眼花,然後留在了何少家裡休息。瑤瑤一早就去別墅區附近的公園寫生,誰知回去的時候,正看見風雅做出身體不適的柔弱樣對何少裝乖賣俏。”
池銘皺眉道:“這女人這樣輕浮?那樣一個心機深沉,連老狐狸何念儒都能哄住的女人,怎麼會……”
“當然,她不會放下身段做出下作的模樣,但是她的行為舉止,據關小姐說,絕對是對何少有意思。關小姐對何少……唔,這已經不是秘密了,有女人對何少有興趣,她是第一時間就能感覺到的,她對風雅的判斷,不會是空穴來風。”
“因為瑤瑤的回來打斷了她的計劃,所以她懷恨在心?”
“這是一個原因。後來,風雅找了個機會,直接把關小姐堵在角落,挑明瞭,說得很難聽,大概意思就是,關小姐不自量力,何少哪兒是她能消受的,還非常囂張的說,關小姐可以去那父子兩人那兒告狀,最後看是誰吃苦。之後,她當著何少和何念儒的面就給關小姐難堪,下午說要吃藥,結果非說關小姐倒的水燙著她了,一巴掌就扇過去。”
池銘驚愕:“她跋扈到這種地步?那樣沉不住氣,何念儒怎麼……”說著他就看向花映月,“上次何念儒和她一起來找過你,你再想想,風雅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花映月凝神細想,搖頭道:“那一次風雅倒是表現得溫文淑雅。過人之處麼……她看起來是樣樣都好,但是,對於何念儒這樣的人來說,他見識過不少又美又識趣,還有手腕的女人,也許是相處時間太短了吧,我實在沒法找出能吸引住何念儒的特質。但是,何念儒對她的迷戀,不像是假的。”
華章道:“我也沒有直接接觸過風雅,不能提供參考意見。連何少和關小姐也是第一次和風雅見面。關小姐對風雅的感覺,和花小姐的說法差不離,她說,何念儒時常盯著風雅看,那表情專注得和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差不多。不過,風雅除了看不慣她,也沒什麼別的驕狂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