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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樣惱怒,居然激動之下拔槍……剛才我還在想,他是不是也有什麼躁狂的毛病,可是,他這個人能統領北美那麼多的黑幫,即使是紐約那些義大利籍的教父也對他恭敬有加,奉為上賓,對他自己的瞭解,一定比別人更加清楚,許多上位者的狂妄和剛愎自用,他不會有,他善於養生,如果發現自己對情緒的控制力不夠了,肯定會第一時間開有寧神作用的藥方子。”

“我們猜不出什麼頭緒的,和他離那麼遠,也沒法第一時間得知他的變化。”

“你知道彥哥策反何念儒哪幾個心腹嗎?能不能聯絡到?”

“現在情況不明,萬一何念儒真的發現了什麼,我去聯絡,正好讓何念儒抓住把柄。”

“那就睡吧,明天再說。”

“映月。”

“嗯?”

“來,親一下。”

“……”

“你別掐我了。晚安吻都不能給我一個?”

病床吱嘎一響,唇齒糾纏的聲音蔓延開來,一分鐘之後,一切又沉寂了。

家裡的傭人送早餐來的時候,花映月還沒醒,生理期的女人總是格外嗜睡。池銘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對傭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輕點。傭人跟他久了,都很識趣,輕手輕腳把食物放好,靜靜退出。

清晨甜睡中的女人看起來有點孩子氣,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青影,左臉還有枕頭褶皺留下的印記,粉粉的兩條,他忍不住在她臉上摸了摸,她終於醒了,模模糊糊的睜開眼。

“醒了?去洗個臉,先吃早飯吧。肚子還疼不?”

“我沒有生理痛。”她搖搖頭,起身去洗漱,他身子感覺也好了許多,跟著她下床,一起刷了牙洗了臉,在沙發坐下,安安靜靜的吃早飯。有一碗小湯圓是給她準備的,柔軟細膩的糯米粉皮裡面裹著煮融化了的紅糖,吃著暖暖的。

吃完早飯不久,鬱襄就打了電話過來,聲音略帶晨起的慵懶:“那是你的醫院,有不少何念儒的人,保密做得不錯,查著真是費了我不少功夫。只是時間很短,他們防備也很緊,得到的訊息並不多。何念儒那人的臉色都灰了,不過還算鎮定。何少直到剛才都還活著,只是還未甦醒。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女助理關瑤瑤已經被准許進入病房照顧,風雅暫時沒發現異動,所以,他的安全你先放下心。”

“多謝。那,何念儒和風雅去了上海多久了?他們與何彥的相處,除了瑤瑤,還有沒有別人看見過?”

“我的人去問過鐘點工,前天晚上何念儒兩人就住在了何少家中,她昨天上午去做家務,沒發現何少與何念儒之間有異常。說了什麼話,她也沒聽懂,因為那三個都用粵語交談的,說風雅的粵語說得比普通話順暢得多。”

池銘道:“東南亞那邊的華裔很多都是祖籍兩廣的,粵語好,也不奇怪。”

“說了什麼話,鐘點阿姨沒聽明白,但是氣氛挺不錯的樣子。唯一覺得奇怪的是,風雅對關小姐態度有些生硬,挺瞧不起人的樣子,中午吃飯還不許人上桌。何少很不高興,但是關小姐不想何少與何念儒起衝突,跟她一起去了廚房,對她翻譯了一下風雅的話,大概意思是,關小姐是何少家僕之女,僕人的孩子也是下人,她不和下人同桌吃飯。”

池銘皺眉:“莫名其妙。不過何念儒這麼縱容風雅?”

“是的。”

池銘沉默許久:“這真是邪門了,風雅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讓何念儒這樣一個見慣美女的男人魂不守舍?難道真有所謂降頭術這樣的東西?”

鬱襄笑了:“池少這麼迷信?”

“說著玩而已。”

“真有這種好事,我早就找高手幫我做掉那些對手了,何苦自己絞盡腦汁?或者,我早就被人下了降頭,莫名其妙的跳樓了。好了,我繼續打探,風雅的事情,我不能等閒視之,有事我會聯絡你的。掛了。”

池銘轉述了鬱夫人的話,花映月不由得詫異:“她為難關小姐做什麼?莫名其妙的。我知道南洋那邊某些華裔家族還存在很深的等級觀念,但是她那樣一個周全妥帖的妙人,很清楚什麼叫入鄉隨俗,中國現在哪兒來這一套?家裡也有傭人,但是也不過是僱員,不存在比我們低等的問題。因為這小事,讓何念儒與何彥對上,很容易顯得她不識趣,值得嗎?”

“不知道彥哥的傷勢到底如何,到時候還會不會去參加何念儒的婚禮。他直接面對風雅這麼久,應該已經有了初步印象。等他聯絡咱們吧。現在能確定他安全,就是最大的好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