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瑤瑤肯定難過死了。說真的,彥哥成天面對著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真的一點都不動心?”
池銘道:“他那次無意間說過,娶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孩,會覺得自己挺禽‘獸。”
楊學到了病房,給池銘彙報一早送達的幾封重要郵件,池銘聽他口述,一一答覆。處理完公事,花映月剛想打鈴讓醫生換藥,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池銘接起,又很快結束通話。
“誰打的電話?”
“彥哥安插在何念儒身邊的人。”
花映月凝神:“說了什麼?”
“彥哥醒了,託他打電話過來,說他沒大礙,讓我們放心。那人身邊肯定還有很多何念儒的人,以何念儒的縝密,這些人肯定是互相監視著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多問。”
醫生進來給他換藥,他問了問自己傷口的癒合情況,得知情況不錯,便說道:“去準備下,上午就出院,不必等下午了。”
花映月給管家打了電話,半個小時之後,車便停在了住院大樓之下。楊學幫忙把留在病房的私有物品一一清理,拿著下了樓,花映月扶著池銘上了車。
廚房已經燉好了利於恢復的藥膳,池銘不再反胃,餓了好一陣的人,胃口自然大開,吃了不少。午飯之後,池銘上樓午休,徑直走進了花映月的主臥,她跟進去想換件家居服,開啟衣帽間的門一看,怔了下,回頭就對池銘道:“你真是臉皮夠厚的,這麼快就要人把你的東西全部搬來了。”
池銘在她身後脫衣服,笑吟吟的:“咱們都和好了,幹嘛還各住一間。主臥這麼大,一個人睡實在是可惜了。映月,給我拿一件睡衣準備著,對了,等會兒幫幫我的忙,我想洗個澡。”
花映月皺眉:“你這樣子還不能洗澡,再等個三天吧。”
“我現在是不方便洗,所以,才需要你幫忙,你說是不是?”池銘笑得意味深長,“別拒絕,你總不想睡在你身邊的人大熱天的還好幾天不洗一洗吧?”
花映月是醫生,醫生都或多或少有些潔癖。況且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精緻的,對衛生的要求很高。她一想他大熱天的幾天不洗澡,不由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