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只是想躲避一些俗事,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
池銘身子一熱,握緊了手機,急問:“他人在哪兒?”
楚驍笑道:“叫我聲哥,我就告訴你。”
“你別玩花招了行不行?”
“求人的態度不端正啊……”
池銘急了,狠狠的咬了下牙,憤憤道:“哥,楚驍哥,您行行好,告訴我成不?”
楚驍心滿意足道:“這還差不多。好了,你記住地址啊……”他慢慢的報出了一串地址,還有醫生的新電話號碼,末了說道,“記住啊,治好了花映月的身體,生了孩子,一定要拿給我玩哈。”
“你自己不會生?”
“哎,我自己的孩子要好好的玩,你的孩子和維鈞的孩子我也要玩。”
“行行,生了再說。”池銘掛了電話,抱緊了花映月。
她不解的看向他:“怎麼了?有好事嗎?”
池銘用力的親了她一口:“當然有好事,大大的好事。”他奪下她手中的麵包扔進了魚池,握著她的手,說道,“楚驍剛才給我說了鄧醫生的去向,他的醫術很高明,你是知道的,也許有他治療,你的身體會很快的好起來。映月,你高興不?”
可是,再高明的醫生,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如果她孕育新生命的機能消失了,鄧醫生恐怕也是無能為力的。
可她不願意掃了池銘的興,嘴唇一彎,微笑道:“高興。”
池銘也不管園丁就在不遠處種植新購入的花苗,捧起她的臉就用力的吻了下去。她被他攬進懷裡,胸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他的心跳隔著幾層衣服,也依然清晰的被她感受到了,有些急,非常有力,她心情也在他的激昂心跳中變得輕鬆了一些。也許,也許真的有轉機呢?
池銘立刻讓陳秘書安排行程,恨不得立刻把花映月帶到鄧醫生的面前。
可是等陳秘書回話的時候,他的興頭就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熱情一下就冷了。
今後至少兩個月,他都必須坐鎮公司。與汪家的鬥爭到了關鍵階段,能否徹底扳倒一個屹立多年的家族就看他在這段時間的處理方式了。汪家頹勢已定,擊垮他們也不算多棘手的事,重要的是,此事還牽扯到了容家。容家的實力並不比政壇的實力派陸家遜色多少,鬥起來頗有難度,關鍵此事陸家也參與了進來,他不僅得為自己負責,還得為一直鼎力幫助他的陸維鈞負責。
給花映月治病很重要,而且必須儘快趕過去,鄧醫生有些世外高人的風範,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要走。可是,如果不打贏這場複雜的戰爭,對方一旦反撲,花映月便是他們首要的攻擊目標。
池銘兩相為難,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萬全之策,只有他留在公司運籌帷幄,掌控局勢,而花映月被可信的人護送去鄧醫生那裡。
陸維鈞和他同樣得坐鎮公司,楚驍是軍人,隨時可能出任務,國家利益永遠是第一的。他思來想去,聯絡了鬱襄。
鬱襄答應得很爽快,並且很快就帶了手下到A市接人。池銘目光一一掃過那十多個手下,有兩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跟在人身邊,便會讓大多數心懷不軌之徒不敢隨便接近。其他的人都是貌不驚人之輩,換身普通衣服走在人群中,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他們跟在前後,不僅能打探四周情況,保護花映月安全,也不會引起四周民眾的不安,讓花映月顯得目標過大。他放下心,再三感謝了鬱襄,她笑笑說:“花映月就是你的命,你把命都託付給我了,我能不用點心嗎?正好最近我身邊沒什麼事,絕對不可能把她牽扯進什麼幫派鬥爭,放一萬個心吧。”
池銘感激道:“真是太麻煩你了,今後有機會,一定會盡力為你提供幫助。”
鬱襄笑意更深,眉梢眼角都飛揚了起來,只是妖豔的容顏之中有一絲藏也藏不住的淒涼:“是朋友就不要提什麼還人情了,再說,過段時間我會把手上的生意全部清理掉。”
池銘驚訝:“怎麼了?”
鬱襄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呢,這樣的日子看起來風光刺激,可是實際過日子的人,誰想成天安不下心……金盆洗手也好。再說……我勢力再發展,難免會觸動官方的底線,這是我沒法動的,所以,趁早收手,底下那些跟了我多年的兄弟姐妹也能有個好點的去處。”
池銘深以為然:“的確,再不停下來,會把你置於很被動的地位。對了……”他目光掃過她身後的人們,有些意外,“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郭景辰怎麼沒來?”
鬱襄笑道:“開什麼玩笑,我們這一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