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長長久久的說法,不過是玩夠了就散,以為我真的把他當回事了啊?”
她說話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手指關節繃得發白,氣息也微微的有些緊。
池銘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便不再多問。
即將和花映月分開至少半個月,池銘很是不捨,拉著她反反覆覆的安慰叮囑:“今年天熱得早,但是氣象局的朋友說了,鐵定會再降溫的,所以你不許穿少了,就算白天熱,早晚也是冷的,隨時帶一件厚些的外套添換。那邊山清水秀,你到處走走,散散心說不定會高興一些,只是一定不要單獨行動,跟著鬱襄,注意安全……”
花映月聽他說一句就答應一句,像個無助的孩子,順從一切,生怕他不滿意了,可這種怯生生的神態反而讓他更加心疼。
即使是百般不捨,花映月也得去尋醫。她隨著鬱襄,依照楚驍給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婦科聖手鄧醫生。
鄧醫生隱居的地方處在廣東潮汕地區,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他見到花映月,嘆息了兩句,說道:“千萬別把我在這兒的訊息再給別人說了。”
鬱襄問:“鄧醫生,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犯難的事?你是映月的恩人,池銘肯定會盡量的幫忙的。”
鄧醫生搖搖頭:“不過就是來找我的人太多了,不勝其煩而已。一般病人也罷了,有些品行惡劣之人也來找我,為他們的老婆或者情婦求方子,那些人生了孩子也是多了禍害,可是不診治,又有悖醫生的原則。最好的法子還是躲遠點。如果不是看你們還算順眼,你來之前我就換地兒了。”
花映月微笑:“這地方的確很隱蔽。”
鄧醫生道:“風景好吧?也沒那麼多七七八八的遊客,況且,食在廣東,味在潮汕,口福是有保證的。”他說了幾句,便讓花映月坐在對面,拿了個軟墊枕在她手腕之下,微微眯眼,凝神細細的感受她的脈搏。
這一次他斟酌了許久,才把手拿開,神情異常嚴肅,花映月心緩緩的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