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光看一個容易審美疲勞,在外面看別人,回家看你,那樣就永遠不會膩了。”想也沒想,隨口就說,半晌,覺得氣氛不對,頭頂冷颼颼的全是陰風。
“不,不看了,楚爺你收了神通吧?你那眼神瞪我凍得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人不鬼說瘋話。身子往他身邊靠了靠,挽著他的胳膊撅著小嘴兒搖晃,“楚楚,剛才人家口誤。其實我真是不看別的男人的,看了長針眼兒,看慣了你,再看別人哪裡入的了眼了?”
呵,要是換了別人,被她這麼一說,這麼一晃,是不是早就美滋滋的了?可偏生楚殤對她這招已經不感冒了。冷眸緊盯著她的臉。她眨巴著大眼,努力放電,該死的男人。他頭上長了避雷針了嗎?這都不管用?臉說結冰就結冰,也不怕起凍瘡嗎?
“快吃。”
聽不出情緒的一句話,更是令她摸不著頭緒。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還生氣著呢?不管了,肚子好餓。在山裡的這段時間雖然每天都很累,但是她卻還長肉了呢。可能是楚爺每天的飯食準備的忒好了。
捱打捱罵也要吃飽肚子不是?他可能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讓她快吃。唉,心眼兒小的男人惹不起啊。垂下了眼皮兒,不吃白不吃,她從來不會拿餓肚子來懲罰自己,什麼事兒都得等她吃飽了再說。
據說,今兒是返城的日子。據說,今兒不用再練了。據說,今兒是坐直升機出去,不用再爬山了。吃完飯她雀躍的翻箱倒櫃,預備著找身自己喜歡的衣服穿上,離開城裡這麼久,有些想念了。
撅著屁股找衣服的小北突然囧了,臀部頂著的那硬邦邦的觸感,再熟悉不過了,這男人昭然若揭的意思,也再明白不過了。她咬牙,這麼久了,怎麼還立著?
“找衣服急什麼?沒把我鬨笑了,你以為就完事了?”腰一緊,她已經被他提了起來,被他的雙臂給箍在了懷裡。身子一轉,兩人就坐在了床上。
她扭過身子,騎坐在他的腿上,蹙著眉看他,“你本來不就不愛笑麼?為什麼要把你哄得笑了?笑不是你的性格,就這樣,酷!帥!”
“少廢話。爺自從遇上你,愛上了笑的感覺。快點兒。”越說,他的話越輕柔,越說,他的呼吸越急促,摟著她的雙手,用力往下按了按。
咕咚——
她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白白嫩嫩的,身材又好,看了確實養眼,橫看豎看,穿著衣服,光著身子,怎麼看怎麼好看。可是,昨天晚上貌似折騰了半宿了,她下面實在是還沒有緩過勁兒來,還火燒火燎的了,真是想要又不能要啊!
親了親他的唇,哭喪著臉兒哀求,“爺,小女子實在是愛莫能助,您昨晚上忒猛了,我現在還在疼,能不能就不伺候了?”
“我說讓你伺候了嗎?我說你想辦法讓我笑了就行,具體怎麼辦,你看著辦。”他的臉更加的陰沉,她撇撇嘴,這個難度係數更大,他要是偏偏不想笑,能裝著呢,就算心裡舒服了,也憋著勁兒的不笑。
“勞煩您指條明路,比如說,我做什麼您能笑?”她哀慼的看著他的臉,嘴巴勤快勤快,問上一句,也許能省得她去走彎路。
楚殤低頭對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那雙眼裡此時閃動著可憐巴巴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以最惹人憐愛的姿態等著他的回答。
他忍不住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心裡頓時有了計議。他眼中的異彩說明他心裡已經有了什麼彎彎想法,莫小北看的直慎得慌。
“想讓我笑?要麼去抓幾隻熊瞎子,要麼就抓那一對兒巨蟒來,再不,就是用你那軟軟的小嘴兒將我吃掉,直到我滿意的笑為止。”
男人說的一本正經,臉色一如往常。與他面對面的莫小北嘴角咧了咧,苦澀的笑了。呵,說的挺好聽,說是不讓她伺候,可是拐這麼大的彎,還不是為了讓她伺候?他更狠,說出幾個任她選,到最後她不得不屈就,他反而會說是她自己非得選這一條的。
“選好了嗎?”
“脫褲子吧,姑奶奶我吃了你!”
恨恨的從他的腿上站起來,眼神噴火的盯著他,他該得意不是嗎?又一次得逞了,但是丫兒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淡定個屁啊!看待會兒他會不會露出悶騷的鬼樣子!
想象中容易,做起來難。由於楚爺的傢伙雄偉,她的嘴巴又小。所以他們很少這樣玩兒。她活動了活動嘴部的肌肉,仰天大喝一聲,“來吧!”
“唔——”
才剛低下的頭,馬上就抬起來了。楚殤按著她的頭想讓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