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身體和心靈正緊緊的相連在一起,野山上,木屋裡,沒有人跡的世外桃源裡,上演著不必擔心被誰打擾的濃情。那邊楚殤的家裡,安芯蕊正坐立不安。兒子兩天沒回來了。在大門口處再一次失望而歸。
程程乖巧的拉了安芯蕊坐下,端了一杯熱咖啡過來,大酒窩隨著她嘴角上翹而擺在了臉頰上,安芯蕊看見了她溫婉的笑臉,心裡才舒服了一點兒,她將咖啡遞到安芯蕊的手心裡,繞到了她的身後給她按摩,“乾媽呀。我看您也彆著急了,楚殤他肯定是和他那小女朋友在一起呢,我看呀,他們倆挺般配的呀,您怎麼就不同意呢?”
多聰明的女人,她深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她需要搞清楚安芯蕊到底為什麼不同意楚殤和那個莫小北在一起。她感覺手底下,安芯蕊的身子越發僵硬了,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比剛才更加輕柔的趴在她的耳邊問,“乾媽,您是不是覺得這個莫小北太輕浮了?太狂妄了?唉,現在的女孩子不都是這樣的嗎?”
“哼,怎麼會都是那樣的,你不就穩穩當當的?現在像你這樣的姑娘真是少了!唉,要是你能當我的兒媳婦就好了!小殤和那莫家的丫頭,唉……作孽呀!”
程程豎著耳朵等著聽她下面的話,結果她就此打住了,站了起來,說自己累了,就回房去了。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了好久,還是想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因為什麼而不同意他倆在一起?不過,她不急,她相信過不了幾天這個乾媽就會受不了心裡承載的東西,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著,半個月已經匆匆而過,透過不間斷的鍛鍊,和堅韌不拔的意志,莫小北握著飛刀的手,終於有了一些感覺。當然,她每天除了練習走刀之外,還要練習很多東西,比如,腕力,臂力,還有適應黑夜的能力,現在他們晚上已經不用開燈了,不是透過白天對事物的記憶能力,而是真正的鍛鍊眼睛夜視的本領,看的到最好,看不到就要透過耳朵、鼻子等感覺器官彌補眼睛的黑夜裡的弱點。
現在莫小北知道了,為何楚殤在黑夜裡看東西如同白晝,為何他來之前會提前準備好了巨蟒害怕的藥水。原來都是他的經驗之舉。人本身有很多潛能,是要靠自己挖掘去培養去歷練的。就像人類的大腦,越用就會越靈活,一旦某一天,犯了懶,不想動腦子了,那麼大腦會很快就變得遲鈍。
與剛進來的時候不同,她現在幾乎捨不得走了。這座土山,這個木屋,這個練習用的樹林裡,記載了他們許多的歡樂。到了一個月的最後這幾天,她已經能輕鬆飛中頭頂飛過的野山雞,草叢裡蹦蹦跳跳的小野兔,運氣好的話也能將一隻蝴蝶釘在樹幹上。基本的要領已經掌握了,至於她的速度、反應能力、精準度,以及楚殤所謂的用感覺來感受目標的境界還不能很好的掌握,還是要回去好好練習的。這個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得好的。莫小北練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大大出乎了楚殤的意料之外了。
將近一個月了,楚殤還是沒有再出現,安芯蕊這次真的安奈不住了。帶上了程程,兩人直奔莫小北的家。莫桑見了安芯蕊,簡直比見了鬼還驚恐。
“你?你又來我們家做什麼?”莫桑剛從部隊參觀完軍事演習回來,就被警衛員告知屋裡有人等他。他也沒多想,以為是老戰友什麼的過來找他喝喝茶、下下棋。他笑著往屋裡走,邊走邊猜,會是誰呢?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會是這個女人!
“出去!我家不歡迎你!”莫桑頓時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嚴肅、凌厲,成了他臉上的主色調。
“你不想知道當初我和亞靈說了什麼嗎?她聽到了什麼,所以後來才鬱鬱寡歡,直到後來生了一場大病?”莫桑不歡迎她,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但是她今天又不得不來。不好的往事,誰也不願意重提,如果可以,她比誰都想將那段往事永遠的藏在心裡。
莫桑的老臉一聽到亞靈的名字,頓時哀慼了,他深愛的妻子,他怎麼會不想知道她當初生病的原因?他抬頭疑惑的看著安芯蕊,彷彿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陰謀。她這一次的出現又意味著什麼呢?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安芯蕊看了看程程,又看了看他身後跟著的警衛員,然後低垂著眼睛,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這事兒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還是不要讓別人聽了去好。
程程娟秀的臉變了顏色,她沒想到一向什麼都不避諱她的乾媽也會間接的讓她迴避。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交疊的平放在腿上。
“跟我來。”莫桑抬腿走了。他倒想聽聽,這個女人要和自己說什麼!安芯蕊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