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啊。真不是是人就能幹的。你要是一下子就能完事,我就將就著再來一回,你要是沒完沒了,對不起,我還是去抓熊瞎子吧。”
就一下,她就感覺自己要吐了。強忍著難受的眼淚兒,捂著嘴巴不肯再來。
楚殤的臉黑了又黑,他鬱悶,至於的噁心成這樣子嗎?想吐?要是裝的也還好,偏偏她還那麼逼真。
“快點兒,既然選擇了,就沒有再更改的餘地。”他索性躺下,岔開自己的腿,用眼神兒強迫著她,給她壓力。
深深深呼吸,又喝了一口水壓了壓剛才想吐的那感覺。來吧!就當是一個特別的訓練,一種臨時的任務,她挺起胸膛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重新走過去了。
他激動的雙手捧著她的臉,低聲悶哼。
“小北。”
“唔。”
“小北。”
翻了個白眼兒,不再答理他,勤勤懇懇的在努力完成任務。冷不防他的大手一按,她苦痛的瞪大了雙眼,跳了起來就往外跑。
楚殤光著身子就追了出來。看到她摟著小樹猛吐。吐的他看的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剛才小丫頭吃了那麼久的東西,白吃了。他走過去輕拍她的後背。她吐得胃裡什麼都沒有了,最後連胃液都吐沒了,這才起身看他。
“滿意了?我說我不舒服,你還不信,非得整個讓我吃進去。看我被折磨的這麼狼狽,你高興啊?”莫小北雄赳赳的怒氣還沒有噴完,身體就被他摟在了懷裡。
“對不起。”一句輕柔的對不起,一個有力的懷抱。讓她有氣也發不出來了。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整理好了小木屋,讓它還和他們剛來的時候一樣乾淨整潔。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能夠聽到屋外直升機的聲響了。
順著直升機放下來的軟梯爬上去。莫小北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地方。認真的將這裡的一切記在了心裡。
機艙裡。她依偎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小臉兒很糾結。
“小北?”
“嗯?”
“你是蛆嗎?”
“你才是蛆!你還是個超級大肉蛆!”
“不是蛆你幹嘛扭來扭去?”
他的臉,居然還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小北捂臉,同時無語。說她是蛆?哪裡像蛆了?蛆有大眼睛嗎?有細腰嗎?有大屁股嗎?有大長腿嗎?討厭!氣的她又想吐。可惜胃裡沒東西了,不然一定噴他一身!
楚殤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偷偷的抿嘴笑了。沒事兒的時候氣氣她,看她生氣的樣子,也怪有意思的。
“咱們要去哪?”氣消了,還是得說話的,剛才她就一直糾結著,不想和楚殤回他家,不想見他媽媽,更不想見那個對楚殤虎視眈眈的大酒窩的程程。但是又不能回莫家。
“先前答應帶你去看你戰友的,沒去成。一會兒帶你去,然後,回家。”裹緊了懷中的小女人。用下巴磨蹭她的臉頰。
懷裡的女人聽到後立即坐直了身子,不滿的捶打著楚殤的大腿,“我不回去不回去!懶得見你媽媽,要回你自己回去。”
“誰說是去見她了?”他抓住她的手瞪著她,“你要學潑婦拍大腿我不管,但是你能不能拍你自己的大腿?”
“嗯?不見你媽媽?你不說回家嗎?”
“傻丫頭,哪裡有你,哪裡就是我的家。”
他說的極其認真,她看他堅毅的臉,有些痴了。甜甜的一笑,又鑽進了他的懷裡。管他去哪兒啦,住賓館也好,住公園也好,回B市也好,他說的對,只要他們倆在一起,那就是溫暖的家。
野貓兒也生了孩子,也是個禿小子。和莫離的小四月差不多大。楚殤不肯跟著上來,他不喜歡女人見了女人那種一刻不得閒的海聊,他受不了。秋痕和冬轍陪著他在樓下等著。
野貓兒生完孩子之後身材還有些臃腫。她看到莫小北非常的開心。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在部隊的那幾年是她們每次見面必定回憶的過往。
小傢伙很乖,從她進門就一直睡。小北給他買了些幫助睡眠的小玩具。放在了他的身邊。趴在床上摸摸孩子的小手兒,仔細端詳了他的小臉兒,“野貓,這小子長得像你。”
“嗯,我爸媽也這麼說。”一說起孩子來,野貓就眉飛色舞,每一個孩子都是媽媽心中的天使。
“你老公還是沒回來?孩子都有了他也不回來?”
看著剛才還興致沖沖的野貓垮下了臉,莫小北捂住了嘴巴,她好想抽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