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點不曾動心?”
美人是好,可是如果和權位天下比起來,也就微不足道了。
拓跋淮安死咬著牙關不吭聲,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再度開口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明明白白的解釋的話,哪怕是魚死網破,我也是不會答應你的!”
這個人,也是機關算盡,不是個會輕易冒險的。
褚潯陽自是明白他的極限在那裡,見著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便道:“放心吧,我這一次的目標不是針對你,而且暫時也沒有理由針對你!”
緊跟著又是話鋒一轉,意味深長道,“當然了,我也希望永遠不會有這個理由!”
拓跋淮安的心頭一凜,心中便更為警惕起來。
半盞茶的功夫之後,褚潯陽坐在自家的馬車裡悠然品茗,一邊看著沿路渥灕江上的風景。
天色陰沉,冷風習習,似乎
是要降雨了!
而此時這天色變幻,卻遠不及她眼中席捲而過的風暴
拓跋淮安只是個外人,暫時還不足為懼,但是蘇家的事卻是刻不容緩要趕緊解決掉的了。
更晚了,越來越沒臉了……
第067章 求娶
第067章 求娶
回去的路上,天色似乎越發顯得陰沉了些,江面上迷迷濛濛的一層水霧,將起伏不定的水面半掩住,只有浪濤擊打水岸的聲音越發清晰。
褚潯陽凝眸看著遠處的江面出神,忽而前面一處棧橋上一剪水墨色的身影飄入眼簾。
褚潯陽的目光微微一滯。
那人似乎是有所感知,已經緩緩回眸。
“咦?”青藤詫異的低呼一聲,“那是延陵大人呢,這個時候他不該是在行宮給簡小王爺醫病的嗎?”
褚潯陽不語,馬車依舊在不徐不緩的往前走。
中間隔了整條街,兩個人的視線交會,一個看著江面,一個看著街景,待到褚潯陽的馬車行過,便自然而然的錯開。
青藤大為困惑,但是看著褚潯陽平靜如一的面孔,卻只能把將要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一帶,除了茶館酒樓,另外最多的就是建在江邊的棧橋,許多長短不一或寬或窄的石橋延伸到江面上,也是平日裡人們踏青賞景的好去處。
外面的空氣中開始間或的有輕柔的雨絲灑落,褚潯陽抬手合了窗子。
“哎”青藤張了張嘴,青蘿一把按下她的手腕,對她隱晦的搖了搖頭,青藤便有些氣悶的低頭去攪手裡的帕子。
青蘿亦是心中困惑,想了想便挪到車廂尾部,推窗往後看去,卻見那街上人來人往,棧橋上已然不見了延陵君的影子。
馬車就沿著江邊的大路前行,褚潯陽一直靠在車廂壁上閉目養神,許久之後,就在青藤以為她是睡著了的時候卻突然見她睜開眼睛,摸了摸腰間道:“我的荷包好像方才落在那望江樓上了。”
“是麼?”青藤一愣,馬上警覺起來,過去幫著在她周身尋找,一邊便有些急切道,“這可不好,要是叫旁人撿去,別是要徒惹是非了。”
大家閨秀的貼身之物一般都保管的極嚴,若在別的時候也還罷了,方才那望江樓上可還有一個居心叵測的拓跋淮安呢。
青藤幫著在褚潯陽的周身尋過一遍無果,臉色不由的就白了白:“怎麼辦?要不郡主先回去,奴婢回頭給您找吧!”
褚潯陽推窗看了看車外,道:“外面下雨了,你和青蘿駕車回去吧,我在路邊的亭子裡等著,你們快去快回。”
彼時馬車已經快要走到這整條大街的盡頭,這裡的建築已經十分稀少,再加上前面拐彎就是平民百姓的聚居地,這一帶的景物便有些蕭條了下來。
青藤猶豫了一下,青蘿已經扯了她的袖子應承道:“這樣最好不過,馬車的速度快些,奴婢們一定快去快回。”
“嗯!”褚潯陽笑笑,衝外面的車伕叫停,然後便整理了裙子先行下車。
青蘿不動聲色的跟過去,作勢扶她,順手卻將從她袖底滑出的荷包壓在了車廂裡鋪著的毛皮毯下。
褚潯陽下了車。
青蘿還是有些擔心的遞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褚潯陽輕輕搖頭,示意她放心,然後便打發了車伕侍衛回去,自己站在亭子裡目送,待到那馬車的輪廓在微雨中慢慢淡去,她便回頭,果然就見細雨之下那人一身水墨長衫,擎一把素色的油紙傘從斜對面的一處民巷裡翩翩而來。
延陵君行走的步子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