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找抓到了兩個人。”顧若離看著吳孝之,“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瘋馬的事是趙正卿做的,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不是?”
吳孝之搖著扇子,尷尬的道:“你這是誇讚老夫呢,老夫可沒有這麼神。”
“等七爺回來我就告訴七爺。”她盯著吳孝之,“就說先生辦事不利,下一次再有行軍之事,應該帶著先生一同。您是軍師,就該做軍師的事才對。”
嘿!吳孝之覺得顧若離真的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大概是長大了的緣故,人變的開朗也圓滑了一些,還會擠兌人:“小丫頭,你這是恩將仇報啊,當初可是老夫我點醒了七爺……”他沒說完,顧若離打斷他的話,“先生只管告訴我,你有沒有別的打算就行了。”
吳孝之呵呵一笑,道:“有!前頭搶砸隆泰行的事是七爺連走前安排好的。本來緊跟著還有一樁,只是……”只是趙政手下的人辦事不利,拖他時間了。
真是一群廢物,讓他等了這麼久都沒法對他們下手了。
太無趣了。
“只是什麼。”顧若離問道,吳孝之就笑著道,“再……再等個三五天估摸著就有訊息了。”
顧若離微微頷首,起身道:“那我就做個馬前卒吧。”她說著和吳孝之抱了抱拳,“不過可能還有事要請先生幫忙,至於什麼事我還不確定,晚點我再來找你。”
“行,行!咦,不對啊!”吳孝之追著她出門,“你做什麼馬前卒啊,可不能亂來傷了自己啊。”
顧若離道:“我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要出口氣,先生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話落,人已經走遠了。
吳孝之嘆了口氣,搖著扇子撇了撇嘴:“還不是嫌老夫辦事不利。”真是和趙遠山越來越像了。
顧若離讓人遞了名帖入宮給金福順,說要求見樊氏。
她在宮外等了小半個時辰,金福順親自帶著轎子過來,遠遠的就喊道:“縣主,您今兒怎麼求進宮了,可是有什麼事?”
“金公公。”顧若離和他抱了抱拳,低聲問道,“皇后娘娘可得閒?”
金福順聽著一笑,挑著眉頭回道:“正惦記著您呢,說前幾日瘋馬的事也不知道傷著您沒有。帶了那麼多傷病員回去,肯定忙壞了。還請聖上給您嘉獎,說您是為聖上分憂。”
“這事定然是您提起來的吧?”顧若離輕笑道,“得虧你沒事就提個醒,要不然皇后娘娘事忙,怎麼會惦記我呢。”
金福順就和黃門打了招呼,拉著顧若離邊走邊道:“你可是白誇雜家了,皇后娘娘是真的惦記您。”
“謝謝!”顧若離失笑,金福順又道,“最近我每日晚上都逼著我師父在宮裡散步,你給的方他也一直換著吃,我一邊看著,不說別的,以前他走點路就喘氣,現在就是繞著宮裡走上一圈,也絲毫不變色。”
“眼睛也是,都快及得上習武之人了。”金福順很高興蘇召的身體能好,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蘇召,師徒兩人如今都在聖上跟前當差,這樣的局面他希望永遠都不要打破。
“那可要堅持。”顧若離笑著道,“將蘇公公的功效也叫聖上看看,最好能勸著聖上沒事也多走走動一動。”
金福順點頭應是,笑著道:“近日正勸著呢。”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鳳梧宮去,金福順道:“趙將軍已經和額森交手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不知道。”顧若離搖頭,“兩軍匯合了嗎。”
金福順搖了搖頭,回道:“一左一右夾擊呢,趙將軍的虎賁營先遇到額森的人!”又道,“按這速度,指不定年底趙將軍就能回來了。”
顧若離也希望如此。
拐了個彎,鳳梧宮近在眼前,顧若離就沉了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金福順看著一愣頓時明瞭,垂著頭走在前頭,兩人也不再說話。
“皇后娘娘。”金福順先進了鳳梧宮,“靜安縣主在殿外求見。”
樊氏請顧若離進來。
她進門朝樊氏行了禮:“靜安叩見皇后娘娘!”樊氏坐在羅漢床上,見著她放了茶盅笑眯眯的招招手,“這段時間累了吧,快別蹲啊跪的了,到這裡來,讓本宮看看。”
顧若離走了過去,樊氏攜了她的手打量著,凝眉道:“還真是瘦了不少,你這點肉可不能再瘦了。”又道,“同安堂你該多找幾位大夫,平日不是疑難雜症的,你就讓別的大夫去做,自己得閒就歇一歇。”
顧若離在樊氏身側坐下來,應是道:“我現在是這樣的,什麼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