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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霽視若無睹的走到兩人身前,隨手攬上雪嫵的肩頭,一邊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她細細的鎖骨,一邊親暱的親了一下她小小的耳垂“我不是讓你回屋歇著麼?怎麼不聽話?來,我帶你回屋”,聲音裡全是寵溺和疼愛。
他反常的舉止震得雪嫵暫時亂了思維,而李純畫已經心痛得不能呼吸。
當南宮霽摟著雪嫵轉身的那一刻,李純畫忽然找回了一絲理智,撲過去,從背後將南宮霽一把摟住,熱淚橫流的臉頰不顧一切的貼在他背上,哽咽著說道“霽,我知道你是在折磨我,但今天是我生日啊,以前,這一天,總是我最快樂的一天呀”。
聽到這兒,雪嫵心更加不忍,卻見南宮霽不僅絲毫沒有動容,臉上的笑反而更軟更柔,輕輕一個吻落在雪嫵臉上,然後,才冷聲說道“鬆開,別讓我出手,看你一眼我都感覺髒”
雪嫵暗吸一口冷氣,這樣的話太難聽了。
但李純畫似乎已習已為常,依然摟緊他的腰,不肯鬆手“霽,
記得我們第一次……時,你跟我說的話嗎?你說除了我,永遠不會再讓第二女人碰你的身子,現在,你是怎麼了???我知道你一直都還在愛著我,不然,你不會這麼恨我的,有多少恨就永遠會有多少愛啊”
雪嫵暗自嘆息,這個女人啊,剛剛還在罵自己下賤,她呢?又做了什麼好事?卻身不由已地很是可憐她,她自己沒有感情的經歷,只覺她愛得好苦。
“無恥”南宮霽突然卻了怒,運起內力將她震出幾丈遠,但罵出兩字後,並未再往下繼續,只是摟著雪嫵往屋子走去。
“南宮霽,不管之後發生了什麼,我總是將最寶貴的給了你,我也總是將最真的情給了你”李純畫也開始恢復了冷靜,聲音沒了情感的溫度。
南宮霽似乎不屑跟她鬥口,只是悶頭走自己的路,而在只能雪嫵看到的臉上,已浮起濃濃黑雲。
兩人踏進屋子的一瞬,李純畫在他們身後再次冷聲高喝“丰神絕黛,你聽著,若敢再上他的床,小心哪天你死得連骨頭渣都不留”
摞完狠話,便噔噔噔大步離開了霽王府。
她帶著怒氣走了,而南宮霽也並未見得有多開心,坐在床邊,瞪著雪嫵,眼裡哧哧往外冒著怒氣。
雪嫵被他瞪得心慌,知道他跟自己一樣在想著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守宮砂,可是該怎麼解釋呢?
未等她想好,南宮霽已先開口發了難“說,她說的那什麼玩藝是怎麼回事?”
雪嫵緊張的嚥下一口唾液,無奈,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放屁……這種事自己會不知道?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兒?今天你若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知道我會什麼做嗎?我會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從這兒一直步行走到豐國京都”南宮霽冰冷的眼光閃著兇殘的光芒,雪嫵駭得差一點昏倒。
第五十七章 意想不到的怪事
但無論南宮霽如何兇,雪嫵都想不出解釋的理由,雖然守宮砂不見是事實,但她想不起跟任何男子苟且也不是裝的啊。
吭哧了半天,終於一橫心,挺直了腰板“反正我就是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你覺得有必要那樣大張旗鼓的羞辱我,隨你”
南宮霽一聽,眼一下眯成了一條縫,隨手抓起床上的枕頭砸過來,一邊惡狠狠的喝道“這種情況還有臉耍脾氣?找死”
繡著大紅花的枕頭風雷電掣般疾飛而至,雪嫵想躲都躲不及,嚇得臉煞白,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個枕頭來到雪嫵眼前時,莫名來了個急轉彎,象長了眼睛一般,飛速砸回南宮霽。
那一刻,雪嫵莫名其妙,南宮霽驚得眼珠子差點爆出來,抬手想要去擋,但枕頭卻靈巧的躲過他的手,硬是結結實實砸在他的臉上。
枕頭落地時,雪嫵看到兩行血順著南宮霽被砸得通紅的鼻子嘩嘩流出,她下意識捂住了嘴巴,心裡卻暗自驚駭,這是什麼古怪啊?莫非……暗自有人幫助自己?
想到這兒,眼睛快速在屋中溜了一圈,只見明晃晃的屋子,連個蚊蠅也看不見,別說人了。
南宮霽看她只管盯著自己發呆,怒火都燒到肺裡去了,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指著她“死丫頭,你是瞎子,還不快過來幫忙?”
雪嫵一聽,這才醒悟,手忙腳亂的找了一些軟布幫他擦拭,一邊小聲說“用不用找大夫看看啊?流了好多血呢”
突然,猝不及防,南宮霽空著的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腕,一上來,就使出了六成功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