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雪嫵感到手腕象要斷了一般疼得鑽心,疼得趔著身子,吸著冷氣,不解的瞪著他,不明白他這是為了什麼?
但南宮霽立即就鬆了手,眼裡隨之浮起一團迷霧,剛才一試,已知丰神絕黛沒有武功,其實,她就是會武,也不可能練到這種程度的,可是屋中明明沒有外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下意識的翻了翻枕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實在不得而解,很是茫然。
而雪嫵已從他的舉動猜到了他心中所疑,本能的退後幾步,一邊為自己出言辯解“跟我沒關係的,我也很奇怪呢,我幫你叫人來吧”
“不用,你去幫我打盆溫水,不許任何人進來”南宮霽還從未這般狼狽過,氣得臉鐵青,只是苦於不知該向誰發洩。
“哦……我這就去”雪嫵看他氣苦,哪敢再多言,聽話的走了出去,很快,便端了一盆水進來。
小心將盆放在桌上,然後,便一言不發的站在了一旁。
南宮霽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眼見她如此不開眼,一下將火將發到了她身上“死丫頭,是不是當公主當傻了,如何侍候夫君都不會麼?過來,替我擦臉”
雪嫵愣了一下,不情不願的拿起手巾,沾溼擰成半乾,然後,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垂著視線,輕輕為他擦著臉上的血跡。這樣侍候人的活,她還真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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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急事,故傳得有些少,還請大家見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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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做我的女人吧
“笨蛋,本王一嘴的血腥氣,能不能先擦擦嘴唇啊?”南宮霽看她一副笨手笨腳的樣子,恨不能狠狠揍她一頓,只是她那張臉長得也實在太像煙雨樓那丫頭,讓他真是有點下不去手。
她貼近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女兒體香,她細細的髮絲在他臉上微微的撫來撫去,不知怎麼,竟撩起了他原始的衝動。
不由一陣失神,在他二十幾年的生涯中,除了李純畫,還從未有任何女人能在他眼中駐足,只有那個死去的煙花女子——雪嫵,令他些微動了情,而眼前這個丰神絕黛與之容貌十足相似,產生什麼感覺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吧。
想通這些,一隻手已不知不覺按上她瘦削的肩頭,無意識的撫弄著她圓滑的骨節,情動之際,卻又突然冒起一個念頭,她失過身,不知跟什麼樣的男子苟且過。
這個念頭一起,心情頓時一落千丈,再聯想起李純畫,面色更加陰暗,想他堂堂一國兵馬元帥,掌管著千軍萬馬,卻會有兩個下賤女人做妃子。
不行,絕對不可以,三日後成親?見鬼去吧,他才不管什麼爽不爽約。
心念已定,心情霍然開朗。
再看雪嫵,只覺她紅紅的小臉格外誘人,手微用力,將她扯到懷中,臉上浮起一抹妖邪的笑容“別裝模做樣了,看來本分內的活計你是一竅不通,讓本王試試你床弟功夫怎麼樣,既然跟人上過床,想必別有一套吧”
“別……;,你讓我先將手巾放盆裡去”雪嫵掙扎著手撐在他胸口,臉紅得象塗了油彩,心很緊張,卻不害怕。
來時,她就知道避免不了這種事,誰叫她是來跟人家成親的呢。
因成長的環境,她對很多事的看法跟常人有所不同,本來,她一直有個很美很美的夢,就是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子,為他奉獻一切。
但事實說明,夢想跟現實永遠是兩碼事,現在是命運讓她走到這一步,她只有選擇順其自然,不管怎樣,這個結果總比煙雨樓那些姐妹們強一點,或許她會一生孤苦,卻終於可以逃避過那種人儘可夫的生活。
突兀之下,依然還是想要抗拒,感情在她腦海一片空白,沒有喜,沒有樂,也不象李純畫那般有悲有苦,她只是麻木的在自己承受的範圍內一點一點去接受。
“好,本王等你”南宮霽鬆開手,放開對她的禁錮,嘴角噙著陰冷的笑意,盯著她慢吞吞的背影,心說,連一點委婉的推拒也沒有,鐵定不是本份人,枉披了一張跟雪嫵一樣的皮襄,竟是兩樣的人品。
他這邊暗自不屑,隱在空氣中的無痕卻已是不知該怎麼辦。
象心佛所言,他果然是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
最後,竟一直呆了一個時辰也未離開。在南宮霽喝斥雪嫵時,他心中升起一絲悔意,悔當初沒將她恢復原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