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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不得地下有個縫趕緊讓自己鑽進去。

這麼一下午,安琴沒敢出去,打電話告訴科長有點不舒服,不能參加下午和廣告商的談判,科長稍有遲疑後就答應了。放下電話她自己才發現其實有些問題處理就是這麼簡單,本來是準備躲周老師的,卻在不經意之間逃避了工作上的難題。今天是想把這件事告訴司馬南的,讓他給自己出主意,現在快刀斬亂麻不也就過了,至於後來會是怎麼樣的,才懶得管它。

四點鐘被鬧鐘鬧醒,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望著雪白吊頂的天花板,半天回不過神來。這是哪裡?搬到新家住了一個多月了,卻怎麼也沒有在南窯住的那間破房子熟悉,常常在夢醒時分發愣。

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想到這個時候家裡是沒人的,警覺地起來拉開門縫向外張望,客廳裡小秘書正和一個矮胖禿頂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小秘書的臉正好朝著安琴的房間,可能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安琴會在家睡覺,兩人四目相對時,小秘書一把把男人推開,而安琴也以極快的動作把門碰上。

碰門的聲音有點大,安琴的心咚咚直跳,好像偷窺者般的自責。心裡邊又是一動,想不到在自己心目中荷花一樣的小秘書也不過如此,而方駿和自己,儘管沒有結果,但在年齡上還算相配,心裡多少有點安慰,嘴裡哼了一聲,自言自語地對心裡的方駿說:“去*的,就算你有千個女人,咱們也算打個平手。”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102。

想是如此想了,心中並不痛快,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方駿又像陰魂一樣出現,不知這傢伙傷得有多重,難道真如周老師所說廠子垮掉了?那片開闊的廠房,幾個機器轟鳴的車間,難道真的那般不堪一擊?詹湛也像自己一樣義無反顧地離開他而去?他們好幾年的感情,不會那麼輕意地毀滅,沒有趙越的愛寵,詹湛更應該愛方駿才是。

床上這麼滾過去,滾過來,脖子都酸了,還想不出令人愉快的結局。安琴想起床沖澡,又怕打擾了別人的好事,心裡怪那個小秘書幹嗎不把人領自己房間裡去,想幹什麼都是自由,轉而又分析門外兩個人可能第一次有接觸,要不不會在客廳裡盤旋,說不定正是從正經八百的談話中轉軌。男女之事如火柴遇磷,不往近裡走沒事,誘惑往往從促膝談心那一刻開始,直等到兩相摩擦的時候,那火苗擋也擋不住了。是什麼原因讓清純如蓮的小秘書帶中年男子入室談心?說不定又是一段無可奈何的境遇。

快五點的時候,有人敲安琴的臥室門,開門時,見小秘書秀麗的小臉蛋,安琴以為她想解釋什麼,擺手說:“沒事,沒事……”

小秘書臉騰地紅了,像富士蘋果,她著急地解釋:“安姐,樓下邊有人找你呢!”

安琴為自己的誤會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嗎,我馬上穿衣服。”

小秘書站在她的門前說:“我剛才送人下去,保安說叫我給你說一聲,一個農村來的人,死活不走,非要見你,我不敢帶他上來,你自己去看看吧。”

安琴知道是周老師,嘴裡唔了一聲,攏著自己的亂七八糟的頭髮低頭髮愣,一下子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

小秘書友好地說:“你叫他上來吧,我馬上要出去吃飯。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老同學,來看我。”

安琴友好地朝她擺擺手,意思是不用解釋,其實安琴從那男人肥胖的後背就估計得到那男人的年齡,說是同學鬼才相信,但也知道人家沒必要給自己解釋。

安琴無可奈何地向小區大門走去,空曠的庭院裡還沒有完全綠化好,只有假山上在噴著人工的清泉,草坪上的小草芽剛剛長起,雖說還未到冬天,可這裡已經是冬天的景象。

周老師蹲在小區大門不鏽鋼的推拉門外,和一個顯然是農村來的保安聊天,冷不丁地你會以為這是在小區打工的管道工人。遠遠地周老師看到安琴向小區大門走來,他趕緊站了起來,身體還半佝僂著,臉上已經是笑容可掬。安琴看在眼裡心裡酸酸的,她當著周老師的面給方駿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說停機。

她嘆了口氣對周老師說:“走吧,我親自陪你找方駿去,反正你守著我也是白白守著。”

周老師有些高興,抓起地上放著的黃書包,就跟安琴走。還沒走出五米,安琴想起什麼,就問:“你還沒吃飯吧?”

周老師說:“早上吃得晚,十點過才吃早飯。”

安琴知道他沒吃中午飯,就把他帶到小區外的一個小飯館。周老師一個勁地宣告:“安老師,我請客,今天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