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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那是你的歷史,我來不及加入,沒有資格生氣。”安琴畢竟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再說那些真的是歷史,兩個步入中年的男女,要尋找完全的清純是不可能的。

方駿一副後悔的樣子:“怎麼我就不知不覺地露了馬腳。”

然而方駿並不以露了馬腳而後悔,他把走累了的安琴抱在身上,讓她伏在自己的肩上,輕輕拍著她的背,有意無意地講起了自己過去的婚外戀情,把馬腳露了一隻、又一隻。

他講怎樣因為推銷產品而認識一個丈夫是地質隊員的老師,講年輕的自己不可把持的瘋狂愛戀,差一點就被那地質隊員用地質鎬要了命。講和第二個老師在一次聯歡會後的*,講自己的老婆站在賓館門前,一夜沒有走,卻也不敲門,就那麼呆呆地守在外面。講他看到第二個老師的丈夫,一個鄉村老師憨厚地在家裡招待他吃飯,讓自己難過得不能下嚥,終於在放下碗後就落荒而逃。講那兩個因為他而頭冒綠光的男人時,他表現了良心的自責,但是講自己妻子一夜守候卻又那麼無動於衷。

不過他把持了一個原則,一直沒有提及詹湛,這個安琴知道了的女人是不能提及的,這一點是原則他還是清醒的,不管當時他講這一切的動機是什麼,他都知道,目前還不能讓自己陷進愛情的旋渦中。

正文 第八十九章

*。

安琴開始還是很有風度的聽眾,再聽下去,簡直就是折磨。她的頭伏在方駿的肩上,眼淚不住地流,卻又無聲無息。直到這眼淚流在方駿背上,浸透了他的體恤衫,方駿才猛地一把扳過她的臉問:“你怎麼啦?”

“你不要講了好不好!”安琴幽幽地說:“我知道你想告訴我什麼,你想告訴我不要那麼認真,在你的生活中這樣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你的女人不止一個,比那個小鎮上的老闆強多了,他就有兩個老婆,而你現在也只不過才給我數到老三老四,再數下去我還不知道自己排到第幾是不是?”

方駿沒有想到安琴是那麼的敏感,自己的目的達到得太快,反而讓他覺得沒趣了。

他哄安琴說:“你看你,你看你,我這不是對你坦誠嗎?怎麼反而讓你難過起來。你們女人真是讓人不可思議,有時候逼著男人講真話,像審問犯人一樣的。有時候又不讓男人講真話。我只是不想騙你罷了。”

方駿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方法簡單,一下子把事情推上了不可逆轉的境地。想到安琴跟自己回家時的樸實大方,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可愛女人,想到他們倆在床上的對持,確實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和諧伴侶,但是他真的現在不想把事情弄得嚴肅緊張。

婚姻這玩意兒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興趣就被那衝不出來的煩惱抵消了。他真的沒想到一個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會認真的對待感情,不想誤導人家,也是他今天表白自己的原因。

在山下停車場要上車前,安琴向後梳理了一下頭髮,稍加鎮定地說:“好了,你不要解釋什麼了,我給你講一個笑話,我在簡訊息上看到的,說一個四歲的男孩吻了一個三歲的女孩兒,小女孩兒說:‘你可得對我負責哦!’你猜那小男孩兒說什麼?”

方駿不明白地搖搖頭,安琴微微一笑說:“那小男孩兒說呀:‘你開什麼玩笑,咱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兒了。’”

方駿一愣,稍加思考哈哈大笑起來,連連說:“哎呀,有意思,有意思。”

安琴說:“有什麼意思,無非是這故事裡面正好有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才不會像那小女孩兒一樣,要你對我負責。再說,你怎麼也不想打聽打聽我,說不定你在我這裡排的名次還要靠後呢,你因為你生命中的女人多,當了班長而懺悔,說不定我還是排長、是連長呢,欠下的情債也許是下山那點路程講不完的。”一種報復心理、一種自尊的需要使安琴講了這番話,這話也是司馬南提醒她之後心理準備的結果,這時她才感到司馬南對自己是很真誠和負責的。

方駿聽了再沒有說話,心裡邊突然有點酸酸的。安琴的這樣反應是他所不能料及的,頭幾次的解脫,都是因人之遠離而遠離,沒有這樣的坦誠相述,沒有今天的尷尬相對。安琴的玩笑並沒有讓方駿輕鬆,相反心中卻空空落落的。

安琴開始加入營銷科的廣告設計,她收集了大量的廣告資料,特別是國外的一些廣告創意讓她大開了眼界,有些東西簡直就可以用在戲劇的設計中。她發現這次對廣告的學習不光是有了掙錢的又一個機會,更開啟了了自己在戲劇創作上的新思路,這種收穫大於廣告掙錢的本身。前幾次的小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