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見見大姐吧,你這麼優秀,她肯定很愛你,我想當面和她討論討論對你的管理問題。我這是對你好,對你的家庭負責呀!我們曾經是一起快活過的,現在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你也得陪陪我,一個人不快樂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如果有兩個人不快樂,這種不快樂就可以減去百分之五十。”
正文 第八十八章
88。
司馬南當時就倒抽了一口冷氣,以往他總是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去嫖娼,那樣的女人是骯髒和不齒的,現在才知道有一種女人比娼妓更可怕,她不收你的錢卻能要你的命。但司馬南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心裡慌亂卻表現得鎮定自若,向後靠在椅子上,倆手交叉在腹上,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子,不驚不慌地說:“丫頭,你沒有經歷過婚姻,你不知道婚姻中的女人有怎麼樣的心態,你見的那些哭哭鬧鬧的女人是缺少依靠的女人,你大姐可不是那樣的人。就憑一張照片你想見她,那隻會自取其辱的。”
女大學生本來就不是善茬,冷笑著說:“受辱的也不能是我一個人啊!”
接下來,司馬南馬上偷偷地掐斷家裡的坐機電話,幸好葉喬日出夜歸,加上有手機,也不在意電話的事。
和葉喬結婚已經十三年了,女兒小潮是他們倆的心肝寶貝,是家庭這條小船的壓艙之石,司馬南明白葉喬在這些男女之事上是從不會如自己所誇口的那樣瀟灑。她要鬧起來可就比那些不諳世事的家庭婦女更能天翻地覆。
在葉喬的意識裡男人的不忠誠是最不可饒恕的,還有就是她的記性特好,一件事、一句話可以記上十幾年,到現在她還時不時提起當初談戀愛時司馬南看了誰一眼,請誰吃過冰激凌之類的無聊事情。
司馬南深知像葉喬這樣的要強女人,你叛黨叛國都可以,就是不能背叛她。知道女大學生要打上門來了,司馬南心煩意亂,想了斷這事的時候,又想起了有過一次表演經驗的安琴了。
在從雲霧山回來的路上,方駿就開始了對安琴的坦白,他意識到這樣的感情不同自己以往和女人的交往。和詹湛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壓力,詹湛明擺著根本不會拿他當回事——他不過只有一個工廠,而趙越現在已經是擁有數家企事業的總裁了;就是那家文化用品廠也不過是趙越當時手裡的一張廢牌、多張,不打出去留在手裡也是禍害,說不定到後來會點“大炮”。
這張牌讓方駿玩轉了是天意,是老天爺的無心之作,成全了方駿只能是方駿自己的運氣,和趙越的好心一點關係都沒有。詹湛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是趙越給的,在她的女人圈子裡誰都以她是趙越的夫人而敬一分,絕不會因她和方駿是摯友另眼多瞧。
她是大家出來的閨秀,與趙越的家庭背景也是相當的,她不會對方駿真正上心。這也是方駿和她相處輕鬆的一面。方駿也想有個家,有個兒子,但他理想中的妻子是樸實無華的,是唯自己獨尊的,這才符合他方駿的性格特點。
安琴沒有孩子,人有文化,但她是有主張的那種女人,她過去的婚史可能會像一個影子一樣地存留在心。方駿沒有打聽過她的前任丈夫的訊息,想那一定會是一個有文化和品
雲霧山夜,安琴自己認為又走近方駿一步,她從肌膚上的親近進化到了心靈上深入。心裡激動不已,沒有想到一次就業機會,帶給自己的收穫卻遠不止困境的解脫。方駿的單身身份是選擇的第一要素,和方駿*的和諧她有歡暢的體會,方駿的經濟實力是生活最好的保障,這樣的男人是難得的,和他相愛是安琴發自內心的嚮往。
她簡直就像是灰姑娘等待著王子前來給自己穿水晶鞋的心情,等待方駿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問號。如果方駿能畫一個問號,她想好了一定還他一個感嘆號——不,要還他一百個感嘆號!與幸福久違的安琴不會讓幸福從門前偷偷溜過,而去假裝什麼清高和自傲的。唯一擔心的是自己文化人的外衣被剔除後,方駿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兩個走路下山,一路上方駿走前邊牽著安琴,在半道上兩個人都累了,找了個樹下歇腳,這樹在安琴的記憶裡像是《天仙配》裡面的槐蔭樹。樹下有一塊大石頭,足可以坐上四五個人,方駿這個千不該萬不該的惡棍偏偏在這樣的樹下撕裂安琴的夢想。
“我這輩子註定和有文化的人有不解之緣。第一個帶我越雷池的是老師,第二個被我帶入禁區的是老師,第三個……”
“第三個是實業家,對不對?”安琴還以開玩笑的口吻戲說,但聲調中已有一些變調的音符。
“你生氣了?”方駿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