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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獎,一直沒有讓她放棄再衝刺的希望。

司馬南這次又給了安琴一個編劇的機會。他打電話約安琴出來,說是要看看報告文學的初稿,在電話裡他一再申明不要方駿到場。安琴想可能是司馬南怕報告文學中有的問題要當面指導,不想讓方駿明白自己的實際身份,也就在下班後一個人欣然赴約。

司馬南毫不隱瞞地講了自己落入圈套的尷尬,聽得安琴脖子伸得老長,一口提子煎餅噎在嗓子眼裡咽都咽不下去。兩天之間兩個男人的坦白,不能讓她相信這世上還有“忠誠”兩字。上次陪司馬南應付那幾個下蠱的女人時,還對他有高度的評價,難得的柳下惠呀,想不到柳下惠同志哪裡是坐懷不亂的人,應該說是不挑食的主才對,連下屬的豆腐也敢吃。

司馬南在安琴面前痛悔交加,一再說:“*的,當時喝高了,喝高了。酒是色媒人這一點沒有想到,以後和狐媚子一樣的女人出行,一定不能沾酒。”

安琴鄙視地一哼:“你們這些領導還當什麼呀?個個都拿單位當自留地,想摘什麼就摘什麼!人家組織上信任你們,才讓帶著女同事出差,怎麼想到你們會薅社會主義羊毛。”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又想到那些被小芳同志一個個俘虜的男人們,腦子裡浮想著他們排著隊提著抽去*的褲子,像從賓館床上被警察提溜出來的嫖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