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會兒便聽到外面叫人“讓讓,車來了讓讓……”的叫聲換成了“讓開些,這是相君大人的車駕……”
姝妙掠回車內,笑道:“以前郎君進出不用儀仗,我總覺得不夠威風。現在才知道原來被老百姓用異樣地眼光瞧著,隔離在人群外,感覺不到人氣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我知她是有意引我說話,免得我思慮過重勞神損心,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微微一笑,索性讓姝鬟把窗紗拉開,幾人在車廂裡說說笑笑,招搖過市。
料想透過車窗看見我們的百姓,等我們走遠,就會有針對原來的流言的新版本流言自動生成了。
既然擺足了架子,我也乾脆派人去報館通知秦立中準備“接駕”。過不多時車駕到了民報報館門口,秦立中已經站在了門外相迎。
我不下車,撩起車簾對正式伏地行禮的秦立中等人笑道:“起來吧!聖上準我對任何人都不跪不拜,也準任何人在我面前都不跪不拜,你行這麼大的禮,讓我不好還禮呢!用往常你我布衣論交一樣的禮節就好。”
秦立中答應著率眾起身,走到我車前,打量著我,驚喜笑道:“相君,原來你貴體康健!”
我哈哈一笑,雖然看著秦立中,話卻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的:“我前些天受了些風寒,在家裡靜養,可一點也不知道外面已經傳言我‘重病將亡’,今天出門,吃驚不小啊!”
秦立中笑道:“小民百姓無福得見相君芝顏,聽到相君身體微恙自然會有許多的揣想,倒也不見得有什麼惡意。事實上城北區的百姓就從來不相信這樣的話,前兩天更是自發的請來了世神教的教師來主持祭祀,預備擇今天的良辰吉時為相君祈福。”
我吃了一驚,感動的同時也覺得無奈,“秦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