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現在去把我們草擬募捐通告給系主任看一看。”
“哦,是這樣啊,看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恩,到時候班委會組織的。”
高輝進辦公室了,留下呆呆的林曉。林曉想起憔悴的舒夜老師,心思好半天才恢復正常的轉動。
姚雪病了!
而且看來,似乎病得很重!還要全校募捐?她家情況不差,一定是大病。
林曉心裡亂極,站在那,動也不是,走也不是,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為姚雪在大昭寺祈求一盞長生燈來。
林曉想了想,看來到了晚上舒夜老師說的就是這事。
林曉這時候想起舒夜老師冷冷的眼神,莫不是姚雪的病與他有關係。一想到這,林曉脊背上就開始冒涼氣。
第三卷 校園風雲 第二章 舒老師的責難
九月七號的上午,林曉整個人是七上八下的,他不好問其他同學,因為他隱隱感覺到一些同學對他的敵意,林曉等幾位班委同學在一旁討論募捐的事的時候,他在後排用心聽。
他聽到了一個病名,沒聽過,很是古怪,似乎是百萬人中才有一個得的那種怪病,現在人已到美國治療了,事情似乎有些很棘手,可到底有多棘手?林曉無法想象,所以,林曉才越發有些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怎麼會這樣呢?一切不是好好的嗎?
林曉雖然有錢,可有錢不能買來健康和快樂,很早他就知道錢不能買來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捱到下課,林曉用過中飯,林曉一想,段天的事情還是要先去辦的,姚雪人在美國,急是沒用的,晚上,舒夜老師大概會告訴他相關情況的。
中午十三點左右,林曉敲開了黃永康教授的家門。
用不著林曉自我介紹,這個五十多歲、微微有些謝頂的老頭就開了門,說道:“你就是林曉吧,快進來,段天跟我在電話裡說了你,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要求休學一年呢?”
到了客廳,二人坐下,林曉說道:“我想,段天跟您說了吧?他考慮到研究生一年的學業很重,而且雜七雜八的事很多,何老交給他的書稿他想快點弄出來,所以他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想好好整理一下何老的遺稿。”
黃永康教授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段天也跟我解釋了,我也很理解,老師的遺稿是他一生的心血,是應該抓緊時間整理出來,出版的事嘛,我來聯絡,早點弄出來,也是告慰老師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只是休學是大事,他怎麼不自己過來處理呢?”
“哦,是這樣的,他這個沒跟您說吧?他怕您著急,他有一個朋友是在鄉村教書,邀請他過去,段天也想順便考察考察農村的義務教育普及情況,在那呆了一陣子,走山越嶺,不小心摔傷了腿,無法走動,所以不能回校辦休學的事,就只有委託我了。”
“哦,是這樣啊,是這樣啊,這個段天,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年輕人,就是不小心,這樣啊,得想一個理由給研究生處。”
老頭子沒一點怪罪段天之意,看來實在是個熱心腸的人,林曉在旁敲邊鼓道:“黃教授,我看能不能這樣?找一個三甲的醫院給段天一個診斷書,找一個合適的病,說段天需要修養一年就行。”
“這樣啊,這樣可也行,只是這診斷書上哪弄?”
林曉看老頭子似乎有些為難,這種求人開假病假條的事,這個老頭似乎做不了,林曉心中一動,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去想辦法吧。”
“好,好的,麻煩你了,我馬上向系裡這樣彙報。”
事情就這樣敲定了。
下午沒課,林曉呆在宿舍裡,按段天簡訊裡所言,先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段天的鑰匙,然後開啟他的箱子,找到那黑色的小書箱,找到那包得整整齊齊的手稿。手稿包紮得很好,小書箱裡放了一小包防潮劑和樟腦的。
林曉小心翼翼地開啟,段天託付他這種事,對他應是最為信任。
林曉開啟看了看,看著毛筆寫滿蠅頭小楷整整齊齊得一頁一頁的書稿,特別第一張是何老蒼勁有力的“大學之道”幾個字,就算是林曉這個局外人看到這手稿,心中都不禁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林曉想了想,覺得就這樣寄過去有些不妥,從楚天到四川的彩虹坪,路途遙遠,若中途有個閃失,遺失了,那可不得了,那可真是千古罪人。
林曉想了想,覺得還是先聯絡段天一下,問他該怎麼對待何老師的手稿,現在看來,就這樣放在宿舍也是不妥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