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淺還是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並不答話,手臂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許久才道:
“小女子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蕭墨遠沒說話,目光卻有些變了,原本放在身側的手移到了她的背上,傅碧淺一抖卻沒有動,只是睫毛微微顫了兩下,也不看蕭墨遠。
男子的手順著她的脊樑往下滑,像一條危險的蛇,最後停在她的腰上,傅碧淺緊緊攥著他的衣角,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卻不願退縮,還是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忽然卻聽到蕭墨遠的嗤笑聲,還帶了毫不掩飾的輕蔑:
“碧兒若是怕了可以將剛才說的話收回。”
傅碧淺驀地睜開眼,嗔怒地瞪他一眼,不服輸的性子又被激了出來,偏偏男子還是一臉“我能理解”的模樣不禁讓她更加恨得牙癢癢。
剛剛說出那句話,已經是她活到如今做過的最為大膽的事情了,可是現在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她回道:
“誰說我怕了!今天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怕了!”此時她已經翻身騎到了蕭墨遠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男子安之若素,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依舊是濃濃的懷疑。身下的男子衣衫半敞,露出潔白而線條清晰的胸膛,上面還帶了些許深色的傷痕,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唇卻是淡粉色的,傅碧淺頭腦一熱便吻了上去,一點一點的加深這個吻。
可是蕭墨遠卻覺得這樣還不夠,一隻手撫上了她的後腦,此時傅碧淺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予取予求。
傅碧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蕭墨遠反壓在軟榻上,兩人都是衣衫凌亂,傅碧淺索性不去理那所謂的禮教矜持,此時她只知眼前的男人讓她心動、心折、魂牽夢縈,復又伸手環抱了他的頸,將他的頭拉下來深深的印上自己的唇。
蕭墨遠的眼神更加深沉,幾乎和那夜色融為一體,手解開了傅碧淺的腰帶,輕紗羅衣便無聲的滑下來,露出有些瘦削的肩膀,雖然瘦削卻是極精緻的。
他沿著她的耳際一點一點的向下吻,吻上她的頸項,吻上她的胸口,吻上她的肩膀卻停住,下一刻便張口咬住,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傅碧淺幾乎呻吟出聲。
傅碧淺驀地想起這個位置,正是那次她咬他的位置,沒成想這廝竟這樣記仇,頓時有些怒,卻掙不開。
待男子鬆口後兩人又纏了起來,軟榻太小,蕭墨遠將她抱到了床上,此時兩人俱是衣衫不整,誰都不肯放過誰,床幔放下還是遮不住裡面春…色滿園。
蕭墨遠身上的傷口大都結痂了,只是看著還是讓傅碧淺很難受,她用力將男子的身體推到,又翻身趴到上面,發狠地講他的衣服向兩邊撩開,將他整片胸膛暴露在眼前,上面鞭傷燙傷無數,有些傷甚至不知是用什麼弄的,她的手有些顫抖的撫上卻被蕭墨遠抓住,男子輕輕的搖搖頭:
“已經不疼了。”
“當時也不疼嗎?”
“想到你便不疼了。”
她將他的衣服褪下,將自己的裡衣也脫下,兩人俱是一…絲…不…掛,蕭墨遠哪能容她主導,忽然起身將她抱在腿上,相貼的肌膚熾熱無比,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卻忽然停住了,傅碧淺只能感覺到他身體有些僵硬,抬頭看去卻見他面色如土。
她不敢動生怕這一動再碰了他的痛處,然而卻見他嘔出一口血來,滴在錦被上有些刺目,她想去叫人手腕卻被他握在手裡。
“沒事,你將櫃子裡的藥拿給我服了便好。”
傅碧淺聽話的拿了藥和水給他服下,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果然好了些,她拿起藥瓶,立在床前,什麼表情也沒有,連聲音也是冷硬的:
“這是什麼藥?”
他嘴角還掛著血跡,半仰著臉,並不驚慌:
“不過是下午謝神醫開的治傷藥而已。”
“治傷藥?什麼傷要用七色散來治!”女子眼神淒厲絕望狠狠地將手中的瓷瓶擲向牆壁,瓷瓶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碎成數片,“蕭墨遠,你答應過我不再騙我的!”
男子嘆息一聲,將她拉回懷裡,“我囚禁在幽隱的時候南宮溪月給我用了七色散,時間並不久應該可以戒掉,而且謝品月在這你不用擔心。”
“可是七色散……”
“只要你相信我便好,我絕不會像你父王那樣最後連人都記不得,即使我不記得別人,也一定會記住我最愛的女子。”他抬起她的下頜,輕啄一下,“相信我,好嗎?”
“好。”她回抱他,當時父王服食七色散之後的摸樣她仍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