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記得,或者說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她怕,怕蕭墨遠會變得和她父王一樣,就像是一個永遠無法走出的夢魘。
傅碧淺趴在他的肩上,上面一個已經有些淺淡牙印,那是她留下的,她又狠狠地咬住,還是原來的地方,男子苦笑。
“你怎麼還是那麼願意咬人。”
她收口,抬眼望他:“你要記得我,這個牙印證明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好。”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裡也有一個牙印,是他剛剛留下的印記。
兩人相擁睡下,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傅碧淺便去找了謝品月,問了蕭墨遠的情況,就如他對她說的七色散還能戒掉,只是需要些時間,還有就是需要些有利的條件,若是能有溫泉輔助成功的機率便大些,傅碧淺忽然想起她在滄溟雪山找藏寶圖時曾在山頂見過數個大小不一的溫泉,跟謝品月提及,竟然是極為適合的。
傅碧淺立時便跟蕭墨遠講了溫泉的事,於是很快便決定起程,畢竟在幽隱境內還是不安全,當日夜裡這座宅子便成了空宅。
這裡離滄溟本就不遠,眾人行了四日便到了滄溟,晚間便可到達雪山腳下,四天時間裡蕭墨遠又用了三次七色散,傅碧淺只是急卻沒有辦法。
晚上容易迷路,他們只能先找了間客棧留宿,本來就不大的客棧很快便滿了,聽店家說因為幽隱和幽雲休戰了,所以來這做生意的商賈和運貨的商隊便又多了起來,是近十年難能一見的情形。
即使是六月份滄溟的夜依舊冷得驚人,傅碧淺縮成一團緊靠著蕭墨遠,這樣才暖和一點,蕭墨遠也樂見其成,即使這樣讓他很難入睡。
“蕭墨遠?”
“嗯。”
“藏寶圖的事怎麼辦?”這件事已經困擾了她許久,四份藏寶圖三份已經找到,還差一份遲遲不見動靜,無論南宮溪月還是蕭安遠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塊肥肉,只怕又免不了一場爭奪。
“不如我們留著藏寶圖,剩下的一份沒事的時候找找看?”
“那我們一定麻煩不斷。”
“對了,你不喜歡麻煩。要不就把圖賣給他們一方,或者一人一份好了。”
傅碧淺想想還是不太妥當,“那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