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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人一口吞入腹中。纏緊他的脖子不放開,埋在被子下的身體不安扭動。說不出自己要做什麼,好似只要他肯靠近,靠得越近她就越歡心,能治百病的奇藥。

氣息撲打上他的俊顏,是灼熱怦然的溫度。說話的時候貼著他的面,嘴角隱隱與他的相蹭。軟軟的說話:“……我不要醫生……”

秦遠修眸光黑不見底,怔了一下,硬是扯開她纏緊的手脫困。她這樣顯然病得不輕,該給沈莫言打個電話,總不好一直將人放在他這裡。秦遠修開了機,盯著螢幕半晌失神。下一步該幹什麼已不是大腦能夠控制的,就那樣握著電話呆了片刻。

身後容顏何時已經爬了起來,一邊扯開衣服一邊抱怨:“我熱……我……要脫了衣服……”

秦遠修電話還沒打出去,一回頭,容顏胸前一排扣子已經解得大開,露出嫩粉色的胸衣。他幾乎不敢多看一眼,奔過去一把攥住她的手,順手扯了被子圍在她身上。喉結來會滾動如許,沙啞的說:“聽話,別再折騰了,我馬上讓沈莫言把你接回去。”

容顏早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只這股雄性氣息靠近的一瞬,就像將她體內的某撮火苗點燃了。手掌被他握在掌中,有電流沿著這一端直達往上,眨眼的工夫傳遍全身各處,像綻放的煙火,劈啪作響後直達絢麗的頂端。不知哪裡來的大力氣,傾身上前,猛然把猝不及防的秦遠修壓倒在床面上。隨即覆上他,喉嚨裡發出細軟的吟唱,下一秒如數灌進他的食道肺腑中。被子鬆脫,容顏細膩的肌膚隔著他一層質地上好的襯衣面料輕輕的蹭。小手蛇一般,滑進他肌理分明的身軀上。

秦遠修再怎麼不識風花雪月,也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她壓根不是得了什麼病,分明是被人下了藥,只怕他是誰,她都已經不記得了。心裡又酸又澀,身心升起的灼熱冷卻下,硬是將人從身上扯下來。

“小顏,不能胡來,我是秦遠修啊。”

容顏怔怔的看著他,急得淚水漫出眼眶,越流越洶湧。憋憋嘴往他身上湊,也沒以為他是誰啊,可是體內有一種陌生又炫火的感覺,將她噬瘋了,早不是自己能控制。連連的輕吟聲自她嗓中漫出來,執了哭腔之後更加酥軟入骨。

秦遠修盯緊她,就這麼一個短暫的瞬間,便覺得自己熬廢了大把的生命,像要活不長。天意就是這麼弄人,這個女人他仿似永遠碰不得。

(怎麼也通不過了,沒辦法,全刪了,簡直沒辦看了,想看的,回頭找我要哈)

直到天際破曉,秦遠修攬過溼淋淋的人轉眼睡沉。

這邊一夜芳菲雨,不知A城的天只在一夜間就變了顏色,一直德高望重的秦家爆出醜聞。如果是秦家兩個混世魔王的少爺,再怎麼也都算小事。卻不想是關於秦家夫人的,不禁讓人汗顏。

多家報社當天的頭條都無一例外的指向白林和蘇敬恩。當年那段暗渡陳倉不知怎麼被挖到內幕,而且詳細到連秦紹風都被牽扯進去,直接指出秦紹風原是蘇敬恩和白林的私生子。

秦號天每天有看報紙的習慣,幾十年不曾變過。當天下人怎麼也肯把報紙拿給他,秦號天幾次催促,下人沒有辦法,瑟瑟的呈上來。那時白林正陪著秦號天坐在客廳裡,下人惶恐俱寂的眼神時不時飄過去。

白林不知所以,漫條斯理的削一個蘋果,像春風得意的心情大好。

秦號天第一眼掃上去,當即色變,再看兩行,怒目指向白林,一句憤慨的話不待說,當即暈死過去。

白林還不知發生什麼,過去扶起秦號天,衝著下人大叫:“老爺暈過去了,快去叫醫生。”眼風掃到當日的報紙上,忽然面如死灰,血液從頭冷到腳,身體不可遏制的晃了一晃,癱軟到地板上。

搖搖頭,不敢相信,這一段被小心隱匿起的暗影如何會光天化日?知道的人不過就那四五個,又誰真的忍心非這樣將她逼至絕境的死路?

管家帶著下人一股腦湧過來,幾個人先把秦號天背到樓上,另外幾個去扶白林。

白林一雙腿無論如何也動不了了,又麻又軟,一雙眼空洞的望著某一處,淚如雨下。實在太可怕了,惡夢一樣。不論誰想毀掉她,如今秦號天知道了,她再也沒有回頭路。

忽然掙開下人伸過來的手,瘋癲了一樣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衝到樓上。秦號天一回到臥室已經轉醒,奈何此刻咳的厲害,一看到白林更像聲嘶力竭。連下人都看不下去眼,就勸:“夫人,老爺這會兒不易激動,不如您先出去,等他消消氣再進來?”

白林木訥的被兩個下人摻扶出,像根枯死的木。怔怔的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