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凌飛霜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比耐性,她相信沒有人能比過她,他故意要她在這裡說,而她不介意跟他耗著。
反正她無所事事,他一國的王爺總不會那麼閒。
司徒墨等了一會,果然沒有耐心,她不說話,他甚覺無趣的收起了扇子,滿臉的無奈:“清兒,你還真是無趣。”
“我說了,我不是歐陽清清,而且,我有趣無趣也不是對你。”
他一愣,既而眼中射出一抹戾光,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嘴角漸漸挑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便整個鮮明起來。
“好,本王在書房等著聽你的解釋,你最好,不要讓本王聽出破綻。”
對於這個女人,他總有一種心理上的信任,也許是她淡然的性格使然吧,而且,她很真,要什麼就是什麼,什麼樣的話也都敢說。
衣服:一層層的紅紗,她不會穿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凌飛霜還是鬆了口氣,這個時時不正經的男人,實則是很難對付的,早就說過他是一隻狐狸,他善於偽裝。
尤其他的笑,是他最好的武器,已經練的爐火垂青,讓人分不清真假。
不多時柳柳便捧來了一疊衣衫,竟然是大紅色的紗裙,一層層的被鋪在床榻上,旁邊的盒子裡放了不少的頭飾。
凌飛霜走過去,立刻就蹙起了眉,只因,一下子,她就能想到他穿紅衣的樣子,他現在倒是換了顏色,可是竟然給她準備一套這樣的衣服。
那種繁繁瑣瑣甚至曳到地上的紅紗裙,不僅行動上不方便,更讓她整個人犯難起來,她凌飛霜走遍世界各地,什麼樣的衣服沒穿過,卻對著這一層層的紅紗開始犯難。
“小姐,這衣服可真漂亮。”柳柳在一旁有些羨慕的說道。
凌飛霜轉頭看了她一眼,連碰都沒碰那件衣服,就問道:“有沒有簡單一點的衣服?”
“啊?小姐不喜歡這件嗎?這是王爺親口吩咐,一定要奴婢幫小姐換上的。”柳柳詫異了一下,既而小聲的說道。
凌飛霜皺起眉頭,看出她的為難,嘆口氣說道:“你幫我一下吧,我不會穿。”
她只能實話實說,也不在意柳柳越加詫異的目光,反正,從這一刻開始,她不用再做歐陽清清,她是凌飛霜。
一層層的套上那件紅衣,她的眉頭也皺的更緊了,這種樣子,不是像嫁人,就是讓她想起電視裡演的青樓姑娘,一陣反感上來。
柳柳再要幫她梳頭時,她便拒絕了,麻利的拿一條粉色的手絹將頭髮全部束成了一個馬尾,比她現代的頭髮要長好幾倍,不太利索的感覺。
如果不是嫌在換衣服上花了太久的時間,她真想把一大半的頭髮剪掉。
鏡子裡出現的女子,雖然穿著上魅惑十足,但她隨意的髮型與冷淡的小臉,只是給人一種冷豔又怪異的氣質。
墨軒:花海中的男子
柳柳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姐,頭髮,真要這樣嗎?”這比男子的髮式還要簡單了。
再往旁邊看了看,王爺送來的頭飾一個也沒用上,會不會生氣?
“就這樣好了,我走了。”凌飛霜點了點頭,絲毫沒有留戀的就向外殿走去,這個住了幾天的地方,只被她當成養傷之處。
臨出門時,她還是回頭說道:“柳柳,我不是你的小姐。”
從現在開始,凌飛霜就只是孤身一人了,她受不起別人叫她小姐的尊稱。
柳柳一呆,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便已離開了寢殿,紅衣的裙襬拖的很長,劃出一道亮眼的弧線。
無心目不斜視的將她帶往書房的方向,一路走來,假山荷塘、垂柳花海,更有不少圓形拱門通往四處的院落。
古代的王爺府,在她走來,就像在參觀故宮一樣,新奇性並不大,只是整個院落都稍嫌冷清了一點,還記得,初次來這裡,那麼多的女人,可是熱鬧得很。
後來只隱隱聽柳柳說了王爺處置了誰,只是,對於不關心的事,她從沒放在心上過。
司徒墨的書房是建在一個單獨的院落,那裡,叫做墨軒。
凌飛霜進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片花海中,背身而立,風過,花瓣飛揚間,她的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一首詩來。
“花飛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雁去雁歸雁不散,潮起潮落潮無眠;夜深月明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若說人生苦長短,為何相思情難斷。”
不自覺得低吟出聲,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