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霜看他的樣子,有些慌亂的喊:“司徒墨,快放開我!”
司徒墨抬眼看到她眼裡的一絲慌亂,抿唇笑了起來,“清兒剛剛要殺我時,可是手下不留情的很,我若放開,豈不是自己重蹈覆轍?”
說罷,頭一歪就咬上了她的下巴,順勢向脖子裡埋去,鼻間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映著地上黑色的玫瑰花瓣。
他再也忍耐不住,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手也順勢撫向了她胸口的高聳,小心翼翼的碰觸,夾了些探索與好奇。
凌飛霜倒吸口氣,死命的想要掙脫,他早有預料,抱得很緊,讓她一動不能動,單腳著地,再加上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撩撥,她的腿竟然微微發抖。
看他真的沒有放開她的打算,不禁急急的喊道:“我不是歐陽清清!”
這句話果然有用,他放在她身上的手陡然頓住,而他的頭也瞬間抬起看向了她。
凌飛霜就利用這一秒鐘的時間,飛速抽回自己的腿,一腳踹向了他的小腿骨,趁他吃痛微踉下,一把掙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
胳膊肘掄向他胸口,身子急急的往後退去,掩好衣襟,只恨自己此刻身上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遠遠的瞪著他。
“司徒墨,今天的賬我遲早跟你算!”
她竟然大意到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吃豆腐的情景,凌飛霜,你到了古代還真是失敗!
若失:硬碰?像剛剛那樣
“司徒墨,今天的賬我遲早跟你算!”
她竟然大意到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吃豆腐的情景,凌飛霜,你到了古代還真是失敗!
司徒墨看著自己的掌心,竟然有些悵然若失,胸口被她打的有些悶痛,剛剛那一番較量中,他的衣服也有些微溼,但看著她的眼,情慾並沒有散去,更激發了一抹勢在必得。
他看著她一身白衣緊裹在身上,想到自己剛剛摟抱在懷裡的那種感覺,眼眸更加灼熱,黑髮凌亂的披散著,弱不禁風的樣子,卻又散發著絕對的氣勢。
他就是在這樣的發現裡笑了起來,曖昧無比的說道:“你想怎麼跟本王算?我不介意你像我剛剛那樣對你。”
凌飛霜臉色暗紅,聲音極低的罵了一聲無恥,心裡則是對他又氣又恨,真恨不得當真殺了他。
“清兒在說什麼?本王沒聽見。”他微微歪了歪頭,舉步就要向她走來。
“站住!”凌飛霜怒喝,眼睛瞄向了那一大桶水,心裡盤算著距離,如果他再敢靠近一步,她不介意幫他洗個澡,自己從後窗逃走。
眼神已經估計好了一切,剛剛的試探,她不能再貿然的跟他交手,否則吃虧的一定是她。
司徒墨卻真的站在了原地,眼睛煞有介事的看著她,實則,將她的心思也是看得透徹,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跟之前完完全全不一樣。
也更加激起了他想得到的心。
“你在命令本王?”他一派瀟灑的對她說,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著,身體裡的熱度並沒有退去,但,他可沒有那種逼人的興致。
他要的是這個女人的點頭,而他相信,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會讓他滿足。
“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跟你硬碰!”她蹙眉低喊,警惕心沒有放下,反而更加強烈。
“硬碰?像剛剛那樣?”他依然沒有收起玩笑的心,發覺將這個總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無趣:給我一件衣服,我們再談
“硬碰?像剛剛那樣?”他依然沒有收起玩笑的心,發覺將這個總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當然,他更期待她的笑,從她受傷以來,他還真的沒見過她笑。
“墨王爺,對於我剛剛才說的話你也想知道吧?我不是歐陽清清,給我一件衣服,我想我們應該去書房談。”現在這種情況對她太不利,她必須先將他支開。
司徒墨嘆口氣,他的確想知道,而對於她的話,他有著疑惑卻沒有懷疑,幾天的相處,他也發現,她就像另外一個人似的。
所以,當她現在說她不是歐陽清清時,他的確充滿了好奇心。
“何必要那麼麻煩的去書房?本王現在也很有興致聽你說。”說這話的時候,他竟然還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扇子來。
一派瀟灑的模樣,他今天破天荒的沒穿紅衣,只因她那天說,一個大男人穿紅衣,至此他便厭惡了那一襲紅紗。
就那樣玉樹臨風的站在一片黑色玫瑰花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