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驚,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可笑,她這樣的人,也有閒情來唸詩嗎?
可是,卻在某一個不經意間,她的心還是被感觸。
為何相思情難斷?楚飛揚,為何,我還是會想起你?
司徒墨從她一進來時便有所察覺,轉身,立刻被她著紅衣的樣子所驚豔,只是微微奇怪於她的頭髮,但這樣,似乎又是別有一番風情。
飛霜:她打了他一拳
她淺吟出的詩,他在聽,而且,並沒有出聲打斷,直到她略微皺起的眉,一抹惆悵從眼中閃過時,他的心也不禁悶了一下。
直覺的,他想起了那個叫楚飛揚的人,他遊走於這三國之間,並沒有聽說這樣一個人,更沒聽說,有人會跟他長的一模一樣。
但顯然,答案就在她身上。
他微微一笑,從花海中踏了出來,“好一句夜深月明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本王不知道,愛妃還是個才女。”
她說她不是歐陽清清,他便用這樣的簡稱,果不期然,看到她立刻皺起的眉頭。
“墨王爺,我叫凌飛霜。”她直接坦然出自己的名字,紅紗隨風而舞,少女的神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司徒墨挑了挑眉,詫異著她的直接,卻也欣賞著她的直接,他舉步向她走過去,高大的身影便籠罩在了她的頭頂上方。
“凌飛霜,挺適合你。”
他低低的說,她抬眼,略微詫異,這才發現,他們離的似乎太近,想向後退,他的手竟然就攬在了她的腰間。
凌飛霜挑眉,手掌極快的就向他手臂擊去,另一手臂往曲以防他的襲擊,穿好衣服,這裡的場地又大,她有足夠的信心跟他較量。
司徒墨微一沉眸,竟然單手背後,只用一手與她拆招,一邊淺笑:“冷若冰霜,倒是符合你的氣質。”
閒閒的姿態,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的樣子,凌飛霜大怒,忽而飛起一腿向他掃去,同時一手握拳狠狠的向他臉上的邪魅揮去。
此時司徒墨還在說話,即使手上動作不停,但輕敵讓他還是慢了一秒,就是這一秒,讓她的拳頭直接揍到了他的臉上。
一招成功,凌飛霜也並不戀戰,身形一矮,迅速向後退去,紅衣飄飛,別有一翻魅惑之色。
再反觀司徒墨,滿臉的錯愕之餘,拿扇的另一隻手才堪堪拿出,臉被打偏,連嘴角都浸出了血絲。
算賬:你的女人殺了歐陽清清
再反觀司徒墨,滿臉的錯愕之餘,拿扇的另一隻手才堪堪拿出,臉被打偏,連嘴角都浸出了血絲。
他看凌飛霜的眼,頓時是又愛又恨,這個女人,她竟然真的敢打。
幾乎是同一時間,從四面八方便湧來了一些暗流,司徒墨的扇子揚起,暗流便漸漸隱去,就是那一剎那的工夫,凌飛霜已知道,這座墨軒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冷清。
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沒有猜錯,剛剛的暗流應該就是他的暗衛。
想也知道,一個古代的王爺,會培養多少自己的勢力。
而她剛來的那一天,竟然傻傻的上前去充當能手,現在想來,他當時也有這樣一個動作,是他阻止了暗衛的出動。
目的大概是不想打草驚蛇,如一隻山中老虎,坐觀群獸鬥,自己不出手,只遠觀近看,找出那其中的一絲破綻。
又或者,他還在掩飾,該張揚的地方內斂,而該內斂的地方卻張揚,想來,他將自己在人前塑造的很是瀟灑。
“霜兒,你下手還真重,竟然真的敢打本王。”許久,他伸手輕撫了下嘴角,一臉不滿的向她搖頭。
凌飛霜的眉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不介意你直接喊我的全名,另外,我說過會跟你算賬,那一拳是送你的,墨王爺難道不想聽我的全面解釋,而要一直這樣跟我糾纏下去嗎?”
司徒墨暗皺了下眉,這個女人,真的沒有開玩笑的時候,他這麼拖著,其實是有一種預感,她這麼主動的向他解釋,其實是為了離開。
他當然不許,尤其,在他看中她的時候。
只是現在,他也的確想知道她能給他什麼樣的解釋。
“你殺了歐陽清清?”這是他所能唯一想到的,只是她這張臉分明還是歐陽清清的臉,依她的表現,願意說出自己的真名,還願意頂著別人的臉嗎?
“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你的女人殺了歐陽清清,你其實早就發現了我的不同,歐陽清清不會武功,不是嗎?”
遊魂:霜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