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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低吼:“馬上把我扶起來!”

這麼多年,她一貫冷靜,就算在司徒墨面前也能,可偏偏今天遇到個神經病,本來想幫他,結果被搞的這麼狼狽。

雖是小雨,但路面也有些溼了,小巷子裡沒有鋪青石磚,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溼掉,長髮散下去,也沾了不少泥水。

這麼狼狽的自己,心裡漸漸升起一絲火氣。

制服:哪隻手碰了她,砍掉哪隻

那男人為言,正要將她扶起來,頭頂便傳來了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麼?”

司徒墨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大踏步的飛身而來,一掌就要向那男人擊去。

他肩膀上冒血,時間太久,現在已經頭暈。

感覺到他的掌風,匆忙間翻了下身,一手還是緊掐在凌飛霜的脖子上,卻將她擋在了自己面前。

凌飛霜臉色鐵青,已經沒臉見司徒墨了,她竟然大意到這種地步。

司徒墨生生撤了掌力,冷戾道:“還不快放開她!”

“他、就是你的相公?”那人全力劫持著她,當騰不出手來去幫自己止血,現在說話都有些抽氣起來。

凌飛霜沒心情再去答他的話,回頭看了眼他的肩膀,也不顧他還在掐著自己的脈門,飛速的一拳向他的傷口擊去,他吃痛,她就趁這千鈞一髮之際,拉著他的手腕,半跪著,就給了他一際過肩摔。

沉沉的吸了口氣,擰眉站了起來。

司徒墨伸手要過來拉她,她一把閃過,神色懊惱至極,“我身上髒!”

他聽了心裡卻反而更氣,一把攬著她的腰,緊緊鎖在懷裡,怒瞪著她。

那男子被這一擊,半晌也沒能再站起來,只是低聲的喊:“女人,你真的好狠的心。”

“閉嘴!”

“閉嘴!”

又是兩道聲音齊響,凌飛霜皺眉,什麼都懶得說了,無心、無言上前,兩把劍,同時置於那男子上方。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哪隻手碰了她,砍掉哪隻。”

那意思分明就是殺,只因,所有的人都看到,這身受重傷的黑衣男子,將他們王妃壓在了身下,即使是鎖著她的命脈,但那份曖昧,卻是映入眾人眼裡的。

凌飛霜眼見他們就要下手,終是忍不住說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卻轉眼間又變成了死屍,那她折騰這半天,算什麼?

撐傘:我還是想殺他

凌飛霜眼見他們就要下手,終是忍不住說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卻轉眼間又變成了死屍,那她折騰這半天,算什麼?

無心一頓,司徒墨挑了挑眉,“你要我放過他?”

聲音有些不敢置信,凌飛霜也不再說話,只是抬頭看著他,黑葡般的大眼似有水波流動一般。

司徒墨就是在這樣的眼神下漸漸軟化,他伸手,一點一點的幫她擦著下巴的泥汙,眼也不抬的吩咐,“讓他走吧。”

那男子伸手,迅速的點了自己幾個穴道,抬眼看到他們兩個雨中的深情相望,眼角不自禁的跳動了一下。

踉蹌著站起身說道:“女人,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他這麼走能走得了才怪,否則他剛剛乾嘛要去挾持她?

司徒墨的眉心一挑,臉露殺意,凌飛霜淡然道:“給他一匹馬吧。”

說著,也沒再看他,低頭,自己一身的泥汙,沾在身上很是不'炫'舒'書'服'網',“我們回去吧,想洗澡。”

她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卻不想這話聽在外人眼中,卻是極不可思議的,她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想洗澡?

司徒墨伸手拉了下她還在滴水的發,輕輕的嘆:“我還是想殺了他。”

這話就像在說今天的雨真美一樣的平常,卻讓那男子本就不穩的身體跟著抖了一下。

凌飛霜俯身撿起之前的傘,也已經溼掉,似乎不能用了,這時空的傘很有種韻味,卻是很脆弱。

無言拿了另一把傘過來,她待要接過,司徒墨已拿了過來,撐在她頭上,一把傘很小,凌飛霜輕輕的笑,第一次有人,為她撐傘。

無心已經飛速的回了酒樓去牽馬。

“霜兒,你最近變的很愛笑了。”司徒墨牽著她一手向巷子外走去。

轉身之際,卻聽那男子忽而高聲叫道:“霜兒,我是展英,你今日救我,他日會還!”

司徒墨又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