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橫聲,“誰準你這麼喊她!”
霜兒:本王同你洗鴛鴦浴
司徒墨又是怒氣橫聲,“誰準你這麼喊她!”
展英不以為意,“你剛剛不是這麼喊的?霜兒,霜兒……”
他又跟著喊了兩句,司徒墨眼神一掃,冷冷的散發著殺氣,“本王嫣能與你相比,再叫一聲,本王不介意改變主意!”
凌飛霜向那展英打量過去,他這時站起來,她才發現他有多麼的高大,似乎比司徒墨還要高上一點,身體並不瘦弱,站在那裡倒像一頭大熊般。
也怪不得她之前會被他狠狠壓著動彈不得。
“本王……”展英忽而喃喃一笑,臉上夾了些苦澀之意,再抬頭時,眼裡閃過一道流光之彩。
“我明白了,你便是司徒墨,昭若的墨王爺。”
他又向凌飛霜掃了一眼,她叫霜兒,墨王身邊女子向來就多,出門帶個女人在身邊也不足為奇,只是女人中會武功的。
歐陽清清!
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難道她便是北離的歐陽清清?
“原來你認得本王。”司徒墨撇唇,極不喜歡凌飛霜去看他,而展英的眼神更讓他不爽。
牽她的手便握向她腰間,微施了點力,趁她回頭時,湊了上去,“霜兒,我們該離開了。”
凌飛霜沒有異議,實際她早就在皺眉,這一身的溼漉狼狽,再看司徒墨,他本是乾爽的衣袍也被她染髒。
兩人都不再理會那個展英,相偕著繞過了小巷子,雨這時下的大了一點,司徒墨帶著她拐了兩個彎,突然說道:“為什麼任他制住你?”
那個男人受傷極重,他根本不信她不是他的對手,只有一個原因,她是故意的。
“這個問題我不介意你回去後再問。”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有所示意,司徒墨瞭然,卻忽而曖昧的說道:“好,本王同你洗鴛鴦浴,順帶著聽你解釋。”
凌飛霜挑眉,鴛鴦浴?她沒反駁他,亦沒理會他,出了巷子,迎面便看到撐傘而來的白逸軒,一身白衣走在雨中,突然就讓人想起一副溫雅的畫。
如果,他本人是真的溫雅的話。
摔跤:如歌的尖利
凌飛霜注意到他身後跟著的小姑娘,如歌很明顯的是在跟著白逸軒,卻又時不時的停下來看看旁邊的風景。
她身後跟著亦步亦趨的無情,這個江南煙雨的午後,每個人心中所想,似乎是無關國事,只關風月的。
白逸軒注意到凌飛霜一身的狼狽,再看司徒墨,他身上也是沾了不少泥汙,眼裡閃過一絲不解,他還是開口問道:“歐陽姑娘這是……”
他又叫她歐陽姑娘,司徒墨握著凌飛霜的手便有些緊。
凌飛霜淡然,“摔了一跤。”
很平常的語氣,聽在他人耳中卻更是不可思議的,一個武功高手摔了一跤,這話說來,是很雷人。
白逸軒的眼光的確是盛了些不可思議,不自覺的再看向司徒墨,難不成……
還沒想完,司徒墨便也跟著說:“我也摔了。”
倒是一點彆扭的語氣也沒有,凌飛霜有些怪異的看他一眼,她是沒想到他這麼不顧面子的跟著她亂說,但也沒表現其他的。
白逸軒挑眉,一雙眼睛打量著他們,突而又加了些戾色。
如歌跳了出來,故作大大咧咧的說道:“凌飛霜,你武功那麼高,會摔倒?”
故意揭穿她的謊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見白逸軒出來的確是為了遇到她,心裡便是一陣氣悶。
原來自己還是想錯了。
“嗯,誰都不可能,一直是強者。”凌飛霜說完便皺起了眉頭,她這麼渾身是泥水的被他們擋在路上質問?有些不爽,眉也輕輕蹙起。
“是啊,不過還是有些奇怪,你殺人不眨眼,自己還能在雨中摔一跤,有點可笑。”如歌的話越說越酸,竟然帶了尖利。
司徒墨皺眉,終於不悅道:“如歌,不許再說了!”
“我說的又不是廢話,是事實!”如歌反駁,她就是看不慣凌飛霜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好像誰也不放在眼裡,可是卻偏偏勾引了那麼多人。
曖昧:你要在這裡看我洗澡?
凌飛霜看她一眼,沒什麼說下去的意思,“我要先回去了。”
也不跟司徒墨說什麼,她掙不開他的手,往前走時,他竟也跟著,路過白逸軒時,他終是忍不住說道:“一起回去吧,我幫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