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讓你的手下離開!”身後的男人沙啞著聲音喊,手緊了緊,這女人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反倒讓他不放心起來。
無心上前一步,長劍已經握在了手裡,“馬上放了她!”
他也沒有點明凌飛霜的身份,只因他看過太多次她的身手,她能掙開的,可是,她為什麼沒有反應?
正如他所想,凌飛霜只是覺得,有些累了,不是她不能,只是不想。
“叫你的人離開!”他幾乎是在她耳邊吼。
凌飛霜無意的回頭,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讓我救你?”
耐心:我看看這個本人要做什麼?
凌飛霜無意的回頭,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讓我救你?”
那男子似乎一愣,急急的吼:“本——本人讓他離開!”
凌飛霜難得的輕笑,本人?這個稱呼很怪。
無心見了卻忍不住皺眉,她跟這男人難道認識?
心裡還在懷疑,就聽她抬頭,淡淡的對他吩咐:“你先出去吧,我看看這個本人要做什麼?”
話語裡竟然難得的夾了些調侃,許是這江南的煙雨勾起了她一點點的惆悵吧。
她突然想起小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大雨,她像個乞丐一樣睡在路邊,是憑著最後的一點毅力拉住一個路過的人。
也像這個男人一樣,也許,都只不過是在求生。
而她拉住的人,就是楚飛揚,給她生命也要了她的命的男人,也是她錯愛一生的男人。
最初的最初,始終不敢再跨出一步,只因,不敢再愛錯人,那付出的代價太重,凌飛霜什麼都付得起,就是付不起這個。
但,人總不是冷血的動物,於是,她也在變。
脖子上又是一緊,是那個男人被惹火的咆哮:“女人,你最好給我嚴肅一點!”
無心皺了皺眉,終於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女人,估計就連他們家王爺都看不透,可是王爺對她的在乎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此時怎麼能離開?
“男人,你最好說的快一點,我的耐心不多。”
如果不是自己曾經有這樣的(炫)經(書)歷(網),她不會任由自己可笑的被他劫持,還是這麼一個不耐煩的男人。
“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會殺你!”他有些氣悶,這個女人看起來一點不怕死的樣子。
“如果你再這麼囉嗦下去,死的只會是你。”她冷然,撇頭看了他一眼,他離她太近,唇堪堪擦過她的耳際。
她蹙眉,他卻呆愣。
凌飛霜終是耐性不足的,見他沒了反應,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卻不想他反應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間,再次將她壓在地上。
狼狽:怎麼就變成了夫人?
凌飛霜終是耐性不足的,見他沒了反應,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卻不想他反應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間,再次將她壓在地上。
姿勢太過不雅,只因這次,她是臉朝地的被壓。
凌飛霜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轉頭冷瞪著他的時候,眼裡便閃過了一絲殺意。
那男子也是一愣,他也是下意識的防招,卻不想,這次直接把她壓在了泥地裡,饒是她反應快,下巴上還是蹭到了泥水。
“馬上放開!”
“不放!我要一匹馬,給我一匹馬!”他忽而湊近她,低聲的說道。
凌飛霜惱怒至極,抬頭便對無心喊道:“去牽一匹馬過來!”再這樣丟臉下去,她真的會有殺了身上男人的衝動。
“王……夫人……”無心遲疑,眼前的情況就連他都微微愣了一下。
“我命令你,去牽一匹馬!”凌飛霜又喊。
無心當下也明白,那個男人的用意,不敢多有耽擱,回身向煙雨樓飛奔而去,只是他沒料到,才到轉角,便碰上了按記號尋來的司徒墨。
大驚之下,連行禮都忘了,突然意,竟然有些心虛。
司徒墨皺眉,“這麼匆忙做什麼?王妃呢?”
………………
那男人見她的手下去辦,還是兀自不放心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去搬救兵,但聽到他剛剛喊的王夫人,不禁鬱悶道:“看你年紀輕輕的,竟然就變成了夫人。”
凌飛霜已經想要殺人,但這人雖然受傷,力氣卻很大,壓得她根本反擊不了,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