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只是太執著……”
無情不太能確定她是不是在問他,回答的有些小聲。
如歌卻猛然低頭看他,秀眉微蹙,眼裡閃著一絲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該放下這份執著?”
親吻:你怎麼還咬我?
如歌卻猛然低頭看他,秀眉微蹙,眼裡閃著一絲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該放下這份執著?”
“屬下不敢!”無情立刻低頭,只在心裡不斷的點頭,放下吧,只有放下,你才快樂。
“要是我還想努力,就,最後一次吧。”她說著,眼睛又看向了白逸軒。
那邊凌飛霜坐在樹下,側頭靠在司徒墨的肩上,輕輕閉上了眼睛,這種愜意的時光感覺好不真實。
手臂上的痛似乎被麻木,她竟然真的慢慢睡了過去。
司徒墨抬頭看一眼天際的流雲,眼裡升起了一絲滿足,他低頭向她看去,忍不住伸手撫向了她的臉,細細的描繪著她的長相。
在凌飛霜到來之前,他對女人從來都是敷衍,從未認真的看過一個女人的長相。
即使這個身體是歐陽清清的,但被她的靈魂所佔,輔以她的性格,他看到的,似乎真的就是她。
越來越迷戀這張臉,她,就是他的毒。
這個女人愛皺眉,他想,然後伸手在她的眉間細細的輕撫著,手不自覺得向下,竟然摸到了她的唇邊,他輕點了一下,柔軟的,想要將她吞噬。
他慢慢向前湊去,微側了頭,就要壓上她的唇時,她驀然睜開了眼,他微愣,停止不前,這一次好像真的是偷襲,而且被她抓。
“司徒墨,你要表演給別人看嗎?”說實話,她沒有這種興趣。
“那又如何?”她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唇間,他再也受不了,索性順著她的話直接壓了上去,吞噬著她的柔軟、香甜,探入舌,想汲取更多的甜美。
凌飛霜被他打斷了難得的休息,沒什麼心情跟他纏綿,趁他伸來了舌頭,一張嘴就咬了下去。
司徒墨吃痛,放開她時,滿臉的錯愕,“你怎麼還咬我?”
他們兩個現在這樣了,她竟然還拒絕他,還咬他?
這裡雖然離眾人不近,但也並不遠,他們兩人的親密舉動自然也落入了別人的眼裡,尤其是正暗自調息的白逸軒,他看到這一幕,差點沒一口血又噴出來。
進城:我不喜歡被人參觀
凌飛霜淡淡的看他一眼,輕聲道:“我不喜歡被人參觀。”
司徒墨微愣,抬頭就想對那些人命令:全部給我轉開臉!但凌飛霜已經站了起來,剛剛休息了一下,精神好了一點。
她才站起,白逸軒竟然也站了起來,“出發趕路!”
這一次的聲音中不自覺得夾了些怒氣,一手捂住了胸口,飛身上馬,就要急馳而去。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笑道:“本王就是要他參觀!”
凌飛霜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已一把抱了她飛身上馬,回頭喊道:“如歌,快跟上!”
也許意識裡是故意當著白逸軒的面吻她,但實則,那一刻,他早就忘了身邊的一切,眼裡看到的只有她而已。
一路無言,再趕了二里路時,竟有一隊人馬前來迎接,領頭的人一身鎧甲,見了白逸軒,立刻飛身而下,抱拳喊道:“末將程獨迎接大王子殿下回國!”
他身後的將領們齊刷刷的跪了一片。
白逸軒抬了下手,回頭輕輕的向凌飛霜看了一眼,揮手道:“進城!”
那叫程獨的男人一揚手,眾人側開一條道來,白逸軒領先著就策馬走了進去,按禮儀接下來就應該是司徒墨,但他卻策馬不前,一副沉思的樣子。
如歌勒馬跟在他身邊,微微有些著急,“二皇兄……”她著急的並不是自己,而是,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他一個了。
司徒墨突而低頭,只是盯著凌飛霜,她看著前方的城牆,默默不語,他便有些不安起來,就在如歌忍不住要再說話時,一勒馬,快速的朝前奔去。
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白吟國的都城而去。
許是王子回國,全城的百姓竟是分立兩側,仰慕般的迎接著。
眾人的馬步放慢,司徒墨攬著凌飛霜的腰,低聲在她耳邊問道:“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一個人心裡在想什麼,不說出來,別人又怎麼會知道?
愜意:習慣隨遇而安
凌飛霜側頭看他,輕輕的搖頭,“在看地形?”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