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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上,這是她在做的事,已經是一種習慣了,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做一個最基本的打算。

“不,我在想,會不會來到這裡,你就不會再跟我走。”這是一種莫名的不安。

凌飛霜微皺了下眉頭,不解道:“那麼,請你告訴我,我留在這裡做什麼嗎?”

“不知道。”

他簡單的答,但卻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白逸軒是直接回宮的,做為來使,司徒墨等人在宮外便解了兵器,率貼身侍衛一起進宮,說是解武器,也不過是如歌腰間的劍和幾個侍衛的長劍被解。

凌飛霜交出她身上的匕首與飛鏢、鉤鏈,銀狼卻是掩在靴子裡的,不管怎樣,這東西是不能交出去的。

而司徒墨的扇子即使是武器,但他不管到哪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那扇子幾乎是不離手,也便沒人說什麼。

白吟國的皇帝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看來還是雙目炯炯有神,一點也沒有老態之說。

彼此間客套了一番,就將幾人按排在了一處荷香宮。

白逸軒受了內傷,早有太醫前去醫治。

白吟國的氣候是屬於溫潤那種,不到半天的時間又下起了濛濛細雨,有些清新,有些江南特別的淡淡惆悵。

荷香宮除了有一池的新荷,還種了一大排的竹子,蔥蔥郁郁的,不同於別殿的繁榮。

皇上說了晚間會設宴,凌飛霜對於這種活動再也沒有興趣參加,她的手臂受傷,倒是找到了藉口,司徒墨看她坐在窗邊埋頭寫著什麼。

突然就想起她的那些詩句來,那首花開花落花滿天。

他走近,看她的長髮隨著窗外的風輕揚,不禁笑道:“你還真是愜意,這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

凌飛霜回頭看他一眼,復而低了頭,“也許是習慣吧,總是能夠隨遇而安,否則,我這一趟死而復生的穿越,只怕沒那麼容易接受。”

未知:訣別詩不是心境

凌飛霜回頭看他一眼,復而低了頭,“也許是習慣吧,總是能夠隨遇而安,否則,我這一趟死而復生的穿越,只怕沒那麼容易接受。”

司徒墨微愣,看著她平靜的小臉,既而說道:“會不會有一天,歐陽清清再回來?”

這個問題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手中的毛筆正好寫到訣別詩三個字,重重的畫下了一筆,煙染了一紙的墨色。

手中的筆竟然就有些顫抖起來,如果歐陽清清回來了,那麼她還有什麼資格霸佔別人的身體?但,本就是死了的人又何必如此在乎?

她抬頭,看出司徒墨的緊張,淡淡的笑:“如果有那麼一天,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她的。”

“本王不許!凌飛霜,不許你離開!”

他略微霸氣的說,蹙眉伸手蓋上了她的手,指尖相繞,眼光灼灼,怎麼允許她再離開?

“司徒墨,有的時候你真像一個孩子,未知的問題為什麼一定要去想答案,現在,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她只能這麼說,他卻不喜歡她用孩子來形容他。

“我能做一些孩子不會做的事。”起身就要向她抱去,這才發現她在紙上寫的字,眸裡漸漸夾了一些怒氣。

“你寫這是什麼?”訣別詩?怎麼看怎麼不吉利!

“一首歌詞而已,原來聽過的,有的時候太無聊,就隨便拿來練筆。”天知道她怎麼會對毛筆字感興趣。

訣別詩,兩三行,寫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還能打著傘走在你的身旁。

訣別詩,兩三行,誰來為我黃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來人世走這趟。

………………

司徒墨將之念出來,眉頭深鎖。

凌飛霜輕笑,繼續寫全,“這不是什麼寓意,是一首歌,當時聽的時候覺得挺婉轉悽美,便記了下來。”

“這是你當時的心境不是嗎?霜兒,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對啊,所以,現在這已經不是心境。”

明日:若是有心,怎會阻止?

“這是你當時的心境不是嗎?霜兒,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對啊,所以,現在這已經不是心境。”她點頭,認同他的話,末了,又問道:“我的字怎麼樣?”

這是第一次,問別人功夫技能戰鬥力之外的東西。

“不錯,以後這種詩,不要寫了。”他不喜歡上面的死字,即使,看起來真的那麼的悽美。

凌飛霜才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