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捨不得放開她,聲音低啞:“笑什麼?”他的唇挪開,一點一點的吻向她的耳際,抱著她的手有些收緊。
“想起那次在馬上把你踹下去,想笑。”她實話實說,那次司徒墨的確被她痛揍了一頓。
司徒墨微僵,重新抬起頭,有些危險的瞪她,“還敢提,等你的手好了,本王再好好收拾你!”
她輕笑著,他惱怒,待要再俯身吻她時,她輕輕動了動手,“手疼。”
他立刻就去檢視她的手臂,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嘆息著將她摟入了懷裡,“是我不好,竟然沒有保護好你。”
自負:展英為什麼要殺白逸軒?
他立刻就去檢視她的手臂,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嘆息著將她摟入了懷裡,“是我不好,竟然沒有保護好你。”
凌飛霜笑:“那種混亂的情況下,難道你還要飛身過來嗎?”
他沒再說話,也知道她是為了保護如歌才會愛傷,心裡嘆息,她跟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她心裡,是站在他身邊的。
“展英,他為什麼要殺白逸軒?”那個人,昨天還受了那麼重的傷,今天就已經英勇奮戰,是什麼在支撐?
司徒墨微皺了下眉,攬著她,飛身上馬,“一個人要殺另一個人,有的時候不需要原因,有的時候,只因那個人擋了他的路,霜兒,我們的任務,只是將白逸軒送回白吟國,之後他的事,與你我無關。”
所以,你不需要去知道,展英為什麼要殺白逸軒。
最後一句話他沒說出來,但她已經懂了。
她本也不是什麼好奇之人,當下便不放在心上,只是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一直趕路的生活她並不喜歡,即使她能適應。
司徒墨一拉馬韁,飛奔起來時,輕快的說道:“你想馬上嫁我了!”
凌飛霜不語,斂下的眸子裡微微的帶了些惆悵,嫁你又如何?蠱毒沒有解,我依然不會是我,軒轅冥,那個男人,會在她清醒的情況下遇見嗎?
或者,殺了他,她的蠱毒能解嗎?
兩人走到一半時便見到了白逸軒等人,他領頭坐在馬上,白色的衣衫染了血跡,看起來也是受了重傷,看到他們兩人同騎而來,眼角微微閃過一絲冷意。
如歌騎馬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滿臉的擔心,他卻看也不看一眼。
司徒墨看了下情勢,那些灰衣衛果然厲害,竟然殺傷他們幾乎一半的兵馬,他向白逸軒看去,隨意的問道:“王子殿下可好?”
白逸軒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在人前示弱,受重傷也只能一笑而過,努力壓制胸口翻湧的氣血,不屑的說道:“區區小賊,豈能傷得了本王?”
執著:你說我是不是太壞?
白逸軒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在人前示弱,受重傷也只能一笑而過,努力壓制胸口翻湧的氣血,不屑的說道:“區區小賊,豈能傷得了本王?”
司徒墨點頭,直接認同了他的話,“那就好,我們繼續趕路吧,天黑前最好到達都城,本王不想再出意外。”
他的語氣淡然,也絲毫沒有再看白逸軒一眼。
如歌看白逸軒蒼白的臉色,咬了咬唇,忽而問道:“清清,你的傷沒事吧?”
她將話題轉到凌飛霜身上,眾人便也向她看去,用樹枝固定好的手,又用衣帶裹了掛在頸間,被司徒墨小心的護在懷裡。
她這話明眼人一下子便懂,白逸軒有些複雜的看她一眼,想為他爭取療傷的時間嗎?
凌飛霜看了司徒墨一眼,他自然也明白如歌的意思,當下便道:“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王子殿下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也該休息才是。”
翻身抱了凌飛霜下馬,兩人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樹下,白逸軒捂住胸口跳下馬來,腳步微踉蹌了一下,如歌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你沒事吧?”
“你希望本王有事?”他反問,不屑一顧的甩開。
無情在一邊看到,拳頭不禁握緊,如歌輕咬了唇,有些受辱的感覺,定定的看著他走到一邊,盤腿坐下調理內息,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只要到了白吟國,她就給自己一個決定。
“公主……”無情有些遲疑的喊。
如歌抬頭看天,剛剛下過一場雨的天空藍得有些清新,流淌的白雲,看起來那麼美。
她就保持著仰望的姿勢,開口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壞?我之前還設計清清,可是,他對我還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