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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喬大新同志眯起眼睛,看我半天,“閨女,你什麼時候會聽新疆話了?”

折騰篇(7)

江佑住了三天醫院,每天上午我媽去看看他然後去店裡替班。她說江佑身體好,這小毛病根本不算啥,不過藉著這機會讓他歇歇,這麼些年總忙店裡的事,很少休息。

自從發現我看新疆臺這事後,喬大新同志有事沒事瞄我兩眼,可嘴上啥也不說。我也象有了把柄在他手裡,心虛的沒了臭貧的興致,每天繞著他走。沒人提讓我去醫院看看,我也不提。我盼著日子過快點,讓這事趕緊過去。

但林曉蕾是個點背的人,盼望的事極少發生,躲避的事總迎頭撞來,措手不及。

開門的時候絕對沒想到是他,如果有一絲絲懷疑,肯定要從貓眼裡看看的,可就這麼巧,他站在門口。

我把已經大開的門推成一道縫,“我爸不在,我媽去店裡了。”

“我找你。”

我把那道縫推得更窄,“我要睡了。”

“不佔太長時間,幾分鐘。”

思想鬥爭了半天,到底要不要讓這個傢伙進來,可為了顯示自己心懷坦蕩,開啟了門,“你說的,幾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他長手長腳站到客廳,跟他一比,不論從氣勢上身高上,我均處於劣勢,當然還有理直氣壯的程度,“我屋裡少了樣東西,過來問問你見到沒有。”

我嚥了口唾沫,“你別誣陷人,憑什麼少了東西來問我?”

“因為,”他逼近一步,把我籠罩在他的暗影裡,“我那屋子沒人進去過,只有你。”

我張張嘴想說,胡說,我媽也去過,可這不是廢話嗎。但林曉蕾怎麼能被他唬住,我反問,“你說少了東西,少了什麼?”

從進門起一直居高臨下的江佑忽然無措起來,臉上帶了掩蓋不掉的紅暈。

我得意起來,“本來還想幫你找找,可你這主人說不清丟了什麼,我怎麼幫?你該不會這幾天燒糊塗了,有啥癔症了吧?”

“你!”他的臉更紅了,黑紅臉龐的江佑有了幾分可憐,象被人欺負又說不出來的小可憐。

我惋惜的咂咂嘴,“我也沒轍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睜開眼興許就想起來了,走時把門關好,我休息了。”

我一步三搖晃踱回房間,正要關門,一雙手抵上了門板,“就是你拿的,給我。”

怎麼這話聽著象無賴,我威脅道:“說不清楚少了什麼,還這態度,留神我告你師傅去。”

這話一出口我倆都愣住了,以前在家時只要有不如我意的事總拿這句話威脅他,小夥計每次都乖乖服軟,任我欺負。可多年在外我已經很少講這句了,今天不知怎麼它冒了出來。

“蕾蕾。”門外的江佑叫了一聲。

我亂了幾天的心這刻到了頂峰,急著嚷道:“別叫我。”

“蕾蕾。”他繼續,好像故意作對,語調裡添了說不清的軟糯,我的頭開始犯暈。

他抵住門板的手慢慢加力,門縫越開越大,我暈得沒了主張,竟脫口而出,“別。”

不知下一秒中怎麼被他扯進的懷裡,我聽見了心口咚咚的聲音,分不清是誰的。

“蕾蕾。”他又低喚了一聲,我立時手腳無力。

他的唇很硬,碰到我的牙齒,疼,象多年前做過的春夢。他的手也涼,觸到我肌膚的剎那,我弓起了身子。

他覺察到,離開我的唇角,“怎麼了?蕾蕾。”

我低聲乞求,“別,別叫我名字。”他每叫一聲我的力氣就少一點,這感覺太可怕了。

江佑沒再叫,開始觸控我的身體,那雙手在我腰間遊走,很快略有些粗糲的手掌攏住我的柔軟,他的手很大,很有力,反覆揉捏。我腦袋裡一陣發空,懷疑這事象夢,怎麼突然行進到了這步?一小時前還不這樣呢。他的喘息逐漸變粗,從耳邊似風一樣吹過夾雜著熱氣,我覺得不對勁想推開這雙手,可身體的反應很快湧上來,隱隱的愉悅。他的手變了方式象撥弄古琴般在上面彈跳滑行,時而輕柔時而急速,我周身的血呼呼往上湧,頭更暈,不由得隨著他的揉搓節奏和出低吟。

我想我們真是荒唐,孤男寡女竟做出這等越格的事,林曉蕾不是想裝聖潔,但與江佑這樣,卻是大大不應該的。可身體不聽話,在他的揉搓下抗拒與渴望交織著,我的聲音愈加纏綿,飄進耳朵讓人臉紅。

隨後,江佑將臉紅的事愈演愈烈,他含上了那裡,□吮吸,舌尖下勾起陣陣顫慄,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