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嘴唇這刻卻柔軟得一塌糊塗,我被他挑逗著溢位更大的聲音。腦海裡有個提醒不停的叫:停止馬上停止推開他。可我的身體貪戀這歡愉,它們成了對立的雙方,一個抗拒一個卻瘋狂的企盼更多更無恥的行為。
江佑也沒打算停止,他的手隨即探向了更讓人臉紅的地方,我慌了,忙按住他的手,“別。”
這聲不象制止,更像哀求,連我都聽出了裡面的軟弱和不堅定,江佑沒講話,低頭覆上我的唇,這次他的牙齒沒硌人,反覆的吮吸充滿柔情,我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之際,他的手用更加重的力量突破了阻攔,事情真的失控了。
我想我一定強烈抗拒了,可阻擋不了他的手,它太堅定,太無恥,太誘惑,身體在他手下起伏,扭轉,難道內心深處是渴望這一切的發生?我說不清,他接近了,我撐住他的身體,“那你輕點,我第一次,怕疼。”
江佑停住了進攻,又用了那股審視的眼光在我臉上巡行,我捂住他的眼睛,那裡面黑得深不見底,看久了讓人窒息。
我想他並沒有放輕,那縱身一挺的疼痛幾乎使人痙攣,我的呼吸我的大腦統統被刺得停滯了,不由得大罵了一句:“你混蛋,快滾出去。”
江佑滿頭大汗,象那天從車上下來,因為太近,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被放大了,我清楚的看見他緊皺的眉毛,帶了血絲的眼白以及有些扭曲的面部肌肉,怎麼他看著跟我一樣不舒服。這事無論如何說不上美好,他的身體太重了,壓得我的胸口也發悶,這個混亂的晚上太糟糕了,一步步到了失控的局面。我用盡力氣推他,身體拼命想離開,他掐住我的雙手按到頭頂,用上了我禁止的方法,一遍遍在耳邊呼喚,“蕾蕾,蕾蕾。”
身體在夾雜著熱氣的呼喚中逐漸變軟,起初的疼痛也漸漸消失,在他的俯衝中有種異樣的快樂騰起。
我媽回來時,江佑已經幫我料理完畢離開了,走時他想再吻我,被我轉頭避開了。他嘆口氣,將我散亂的頭髮歸整好,又搭上一個薄被,說休息吧。
我喊住他,說,江佑別再叫我名字。
靜悄悄的,門在我身後掩上,很輕。
這一夜,我又做了惡夢,還是那間空空的屋子,我在裡面不知等誰,過了很久,終於門開了,一個罩著光圈的身影佇立在那,我問你是誰,身影沉默不語,我向他走過去,很輕易的穿過了那個身體,我嚇醒了。
起來後,我去洗澡,用力洗,想把今晚的記憶隨著洗刷沖走。鏡面蒙了水蒸氣,我用手劃開,一個潔白妖嬈的身體在裡面,我努力告訴自己,沒有變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