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他了,老前輩且先解救他,再罰他敬酒如何!”
胡錦雯一出來,那怪老兒已盯著眼在瞧她,聽她說罷這才哈哈一笑說:“姑娘可算得面慈心軟,可是有一宗兒,你能擔保我老兒一定有酒喝麼?”
胡錦雯聞言,笑道:“老前輩只管放心,這個東道我也作得起,待會兒老前輩只管痛飲就是了。”
怪老兒一聽,猛嚥了一口唾沫,說:“哇!還是這位姑娘心腸好,我窮老兒好久沒痛快的喝過酒了,掌櫃的,你可聽清了,你可得吩咐他們,別再狗眼看人低,我老兒雖窮,這位姑娘可有的是銀子。”
掌櫃的適才聽這位女客代酒保告饒,兩人一問一答,已知這怪老頭兒大有來歷,趕緊上前陪笑道“老人家只管放心,無須這位姑娘作東,老人家要飲多少,只管吩咐,還請高抬貴手。”
這時地上的那酒保連滾地滾不動了,臉也黃了,那怪老頭兒大概看著再不解,酒保也就快完蛋了。
這才一縮身,溜下位來,敢情他站著還沒坐著高呢,簡直就像個肉球,蹣跚的向前挪,到了那酒保身邊,小眼珠兒又是一翻,說:“好小子,你還在我老爺面前狠嗎?常言道得好。打人一拳,防人一退,小子,你賴在地上怎麼著,就完事了嗎?”
說著怪老兒只照定他腰上,提起腳來就踩。
掌櫃的駭了一跳,剛喝得一聲:“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