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優。”
|“嗯,謝謝你,蕭暮優,再見。”
“再見。”
她走後很久,蕭暮優還不能從那種惆悵中恢復過來,她剛才的眼神太過於無助與悲傷,好像是失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縱使是她那樣星光熠熠的人,也不免黯淡落寞,她是在為她所愛的人哭泣嗎?
一句再見,沒想到會真的再見。
過了一個星期,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就是程星楠,她跟她透露了自己今天的行程,她的用意已經很明顯。
於是蕭暮優先於別的記者拿到獨家新聞,月末漲了資金。
她想請程星楠吃飯,可是考慮到她那樣大的明星恐怕不會應約,猶豫了很久,還是她主動打電話過來讓她請客。
友誼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或者就是在一個錯誤的地點恰恰遇到了一個對的人。
三年多的時間,她已經從一個小娛記坐到報社首席攝影師的位置,而她呢,星光纏繞,儼然已是國際巨星。
但是她仍然會在傷心的時候坐在她的身邊哭泣,借她一隅肩膀,就像當年一樣。
泫然憂傷
“今天晚上住你家。”程星楠的話打斷了蕭暮優的回憶。
“那你先要請我吃飯,給我接風洗塵。”
“你又訛我?”
“誰讓你有錢呢?”
兩人笑嘻嘻的找了家附近的餐館吃飯,席間老闆認出了程星楠,她心情大好的與他合影,結果這頓飯成功免單。
蕭暮優不服氣的拍著桌子:“靠臉吃飯的,我最鄙視了。”
程星楠邊夾菜邊不緊不慢的說:“沒臉吃飯的,我也不反對啊。”
兩姐妹邊拌嘴邊吃過了飯,回到蕭暮優的公寓,程星楠輕車熟路的找到自己的睡衣,洗漱完畢,蕭暮優狗腿般的拿了她的兩張海報坐在茶几前,晃著手裡的筆說:“給我籤兩張。”
程星楠隨手勾了個蘋果坐在她身邊,斜著眼睛說:“幹嘛,又去跟同事顯擺啊?”
“是啦,是啦,你快籤嘛。”
她還沒有忘記葉湛在飛機上說的話,她現在真就要兩張簽名送給他,看他收還是不收。要是收了,看他的面子要往哪裡放,堂堂大BOSS竟然還追星;要是不收呢,明明是他自己說過要簽名的,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就是要等著看他的好戲。
程星楠飛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蕭暮優卻不領情的嘖嘖說道:“這種東西,手到擒來,不值錢,不值錢。”
“懶得理你,得了便宜就賣乖。”
她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蘋果。
新聞里正在報道黨派爭鬥。
自由黨和激進黨最近明爭暗鬥,紛紛出臺了許多利民政策,想要籠絡民心。
這個國家的統治權,一年後會落在哪個黨派的手裡還是個未知數。
“喂,星星,你支援誰?” 蕭暮優捧了杯咖啡暖手。
“誰也不支援。”她對政治一直興趣缺缺。
“我支援自由黨,上個星期石油降價了。” 蕭暮優喝了口咖啡:“對了,星星,你的新戲換男主角了,是誰啊?”
程星楠剛遞了蘋果到嘴邊,在聽到蕭暮優的話時明顯頓了一下,她只顧著看電視,不曾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憂傷,濃郁的像是水滴般泫然欲墜。
許久,她才說:“Wallace。”
無邊寵愛
葉家的大廳裡,早就過了晌午,但是廚房裡依舊熱火朝天的炒得噴香。
“靈姨,我不吃了,不餓。”
葉湛仰頭躺在沙發上,對著坐在身邊的美麗婦人說道。
“你這孩子,剛下飛機怎麼會不餓。”靈兒一邊將絞好的毛巾覆在他的頭上一邊嗔怪:“讓你不要喝酒,你總是不聽,你忘了上次的教訓?”
葉湛朝她笑了一下:“有靈姨照顧著,怕什麼?”
“你就貧嘴吧,看一會你爸爸回來,你要怎麼跟他解釋,竟然不參加公司的答謝會,還把自己搞得發燒,起疹子,他非罵你不可。”
“所以,我才要躺在這裡。”葉湛狡黠的揚了下眉頭。
從小到大,裝可憐這招對於老爸來說,百試百靈。
沒過了一會,葉痕便自外面推門而入。
他臉色不太好看,想必已經知道葉湛回來了,廚房裡想要上菜,但看他的樣子,大家只好屏氣凝聲。
“爸爸。”葉湛叫了一聲,捂著怕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