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澗月,你幹什麼?!”優大公子全身僵硬惱羞成怒的盯著上下其手的丫頭。
“沒幹什麼啊。美人如此多嬌,純粹是欣賞而已啊。”陸澗月無辜的眨眼,一副我又沒把你怎麼樣的樣子,順手在他臉上又摸了兩把,嘖嘖慨嘆起優熙梵的面板來,又一副遐想遙遠的望向他身上。
動彈不得的優大公子措手不及就被揩了油,連脖子都紅如煙霞,伸手想要把身上的人扯開卻是不能……
“陸澗月,你,你……你難道都不知道什麼叫禮法麼?”
“禮法?那是什麼東西?”十四歲的陸澗玥笑得格外魅惑,挑眉看向動彈不了的人,“我只知道,師兄你大半夜的把我吵醒了,我得做點什麼才能對得起你啊。何況,師兄平常摸摸人家姑娘小手的時候,可沒說這個。”
優熙梵滿臉黑線,什麼時候她連自己挑逗姑娘的事都知道了?
“君子報仇啊,師兄,你都不知道君子永遠沒辦法和小人鬥麼?哎,師妹我呢,還不會對師兄下狠手,換了別人,即使是對著師兄這樣的美人,今天給你的可就不是一腳嘍,說不定就這麼一下,”陸澗月對著優熙梵的心臟處一壓,眼中細細碎碎飄起寒冰一樣的光芒,戲謔道,“你就香消玉殞了啊。”
優熙梵定定看向上方的那雙眼,一時有些迷惑起來,澗月的表情似真似假的揉和了嘆息。
正愣神間,一雙微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細細揉著他紅腫的臉龐,他一時失了言語。
“終有一日,師兄……哎呀,看你這表情,真是有些蠢笨啊。”
優熙梵氣急,這丫頭,居然說他笨,他正要開口反駁,陸澗月下一個動作卻叫他硬生生把方才升起的一點好感給磨沒了。
陸澗月賊笑著伸手牽開了優大公子的衣領,對著白白淨淨的面板一陣猛摸,手也伸進衣襟裡到處摸索。
優大公子這下已不能用羞怒二字形容了。
“陸澗月!你懂不懂什麼叫禮儀廉恥啊!”
陸澗月捂了捂耳朵,從暴喝的人的衣襟裡搜出許多瓶瓶罐罐來晃了晃,極為好笑的看向他:“四師兄,這跟禮儀廉恥有什麼關係?”她拍了拍自個兒頭,似恍然大悟一般,“原來師兄以為師妹要對您行非禮之事啊。”而後又頗為頭痛的低頭,“哎,實不相瞞對著師兄這般美貌的人,我確實很難不起歹念啊,不過奈何人小有心無力啊。其實我是看師兄的臉上傷的不輕一時有些慚愧,又想起師兄身上平時收著不少美顏聖品,所以就想找出來看能不能給師兄敷一敷,豈料,師兄竟然會想偏了……”
優大公子簡直就想撞牆了,平時居然沒發覺這丫頭居然這麼可恨,原來一直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狠狠瞪了趴在身上的人,他梗著脖子悶聲悶氣:“我自然會自己敷,哪還輪到你?”
“哦,是哦,我怎麼沒想到呢?”恍然大悟。
“你就不知道男女之防嗎?陸澗月,男女授受不親!”某人暴吼。
陸澗月翻了個白眼,放開人站開。這人平時一副花蝴蝶的樣子,妖媚的比女人還勝三分,現在好意思跟她談男女大防?何況現在她才十四,根本算不上姑娘,還防個什麼勁啊?
“那師兄,委屈你在此待上一晚了。”陸澗月眼裡的笑意朦朧迷離。
幾下拉扯將優熙梵脫得只剩裡衣,伸手一推就將人放到榻上蓋上被子。
“你……”
順手點上啞穴堵住某人的嘴,陸澗玥滿意的趁夜打包走人。
優大公子的黑鍋背定了。
陸澗玥其實是稍稍有所預謀的。她得去找那個當初習硯賣身的人,原因是她承諾過要和那個人喝酒比武。
她第一次以習硯作賭和那人比武輸了,所以當了習硯。而這次,她打算不成功打敗那個死男人絕不踏足江湖。
一大早,優大公子衣衫不整的從陸澗玥房裡狼狽奔出。
晨起練功的幾位少年公子集體石化。
禽獸。眾人腦中首先不約而同的痛斥。
居然連那麼小的師妹都不放過。見著小師妹越長越美麗,居然起了這等心思不說,還付諸行動了。
優大公子一路狂奔,見著了臉色沉黑的眾師兄弟臉色既不尷尬愧疚羞恥,反倒憤憤不已。
“陸澗玥那丫頭闖了禍昨晚連夜逃走了!”優大公子義憤填膺,對昨晚上的事隻字不願提。
結果眾人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難道不是你的無恥行徑將小師妹逼走的麼?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眾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