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說了一下,說她的確是把顧明珠的那個袋子給踢飛了,可袋子就在懸崖邊上,而且顧明珠是看著她把袋子踢飛後才撲上來的,所以她的手才沒有抓住袋子而推到了她的身上。
曉蘇既沒有說顧明珠是故意的,也沒有說她不是故意的,而至於顧明珠的動作裡究竟有沒有故意的成分,那就是民警們自己去辨識了。
回到貢山,已經是下午了,季非墨掏錢請幫忙尋找他們的鄉親們在茨開鎮上吃的午飯,阿弟一家和啊普吃了午飯就離開了,啊普問曉蘇晚上要不要回昆明,如果要,他們可以一起坐車走。
送走啊普和阿弟一家,季非墨才對曉蘇說:“那什麼,我去醫院看一下明珠,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在家等我,晚上我們一起坐車回昆明去。”
曉蘇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用了,你還是陪你的岳父岳母未婚妻去吧,我和啊普一起走,他也要回昆明的,就不麻煩你了。”
話落,隨即轉身,迅速的朝自己爺爺的老家走去,這幾天又是滾懸崖又是翻山越嶺的,一身已經邋遢得不像樣子了,她必須趕回去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收拾一下才行。
季非墨望著那挺直背從容走遠的女人,稍微一愣,還是追了上去。
顧曉蘇側臉望著身邊跟著她一起走的季非墨,稍微愣神了一下,接著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要去看望你的未婚妻?”
“伯父伯母已經過來了,他們會照顧她的,”季非墨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伸手把她的手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裡:“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把臭烘烘的一身拾掇乾淨吧,就我們倆現在這邋遢的形象,別說飛機,我擔心長途大巴車都不讓我們上了。”
曉蘇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手掌裡攥緊,卻用全部的毅力把那莫名加速的心跳頻率給壓了下去。
有些東西,戀不得,一如他的溫度!
曉蘇打算晚上坐車回昆明,下午她和季非墨正在收拾行李時,父親顧嘉良卻滿臉疲倦的走進來了。
“爸,你怎麼。。。。。。回來了?”顧曉蘇放下手裡正疊著的衣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