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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地,有朝一日拍開封泥,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蘊藏了多年的情感已經如此芳香四溢。

程敘是他深藏於心中的珍寶,沒有任何人可以褻瀆,包括他自己。

“準備好了?”李臻收起了些許揶揄的神色,目光中傳來隱隱的威壓。李臻其人平時好說話的時候比公子憑可親上百倍,一旦認真起來,卻是連公子憑那點表面上的笑容都懶得掛,“小孟,還是你需要再放鬆一下?”

孟煙池看了看頭上亮晃晃的燈光逐漸被調暗,整個現場呈現一種陳舊的暗黃色澤。在佈景中,窗外的霓虹忽明忽滅,在裸曱露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沒事,李導。我們開始吧。”孟煙池咬咬嘴唇,露出一個故作輕鬆的笑容,在道具床上伸展開四肢,一邊有意放鬆身體不至於顯得太僵硬,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這不是拍A曱片不是拍A曱片……

心理防線還沒有建設起來,在他看到馮夜樞出來的時候,孟煙池彷彿聽到了城牆轟然倒塌的聲音。

馮夜樞走到床邊,原本鬆鬆披著的外衣順著他的動作滑到地上,整副軀體就完整地展現在他面前。和上次水汽蒸騰地出現在門口不同,經過化妝師的巧手,他原本就分明的輪廓顯得更加冷峻,和彷彿描畫出的眉眼一併組成了只有在畫中才能出現的俊美。孟煙池並不是不知道床曱戲要如何拍,但在馮夜樞屈膝俯下,他身體的陰影蓋過頭頂的燈光之時,孟煙池只覺得自己每一根神經都在發出尖嘯,就連腳趾都難以剋制地蜷縮起來——

這個人不是馮夜樞。

馮夜樞純黑的眼睛裡有時候是一片清冷,有時候會有淡淡的暖陽,但從來不會有深重如墨的欲曱望,如同暴風雨降至的天空。

杯盤狼藉,食物的殘汁還在油油地泛著光。另一邊的床上,曲正揚已經在享用這份晚餐的回報。

少年細弱的四肢無力地掙扎,時而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時而本能地啃咬踢打,和身上的男人相比,他就像一隻垂死掙扎的幼獸,半睜的眸中還不完全明白什麼叫做情曱欲,只是困惑於男人沉重的呼吸和身上的疼痛。

他用手指描畫著男人背上的肌肉和骨骼,在上面留下深深淺淺的抓痕。隨著他動作的起伏,他的肩胛就像活動的峰巒,肌理紋路好比蔓延的溝壑。在他呼吸的時候,甚至都能觸控曱到薄而均勻的肌肉下活動的關節和骨骼。少年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移到了探索這個男人的身體上——他的肩薄得像筆直的劍,銳利的鎖骨像是能刺破自己的手;他的脊柱卻柔韌而優美,節節分明,在沒入腰的那段形成貼合手心的弧度;他的腰如此窄,用手掌就能丈量得過來,在尾椎的地方有一對淺淺的凹陷,在他繃緊臀曱部的線條之時更為明顯……

少年見過無數大逞獸曱欲的男人,有的埋頭狠曱幹,有的一臉淫相,沒有一個不是面容扭曲,雙目發紅。

而這個男人從始至終一言不發,那雙純黑的眼睛只是變得愈發幽深,看著他的樣子彷彿在思考什麼。如果不是他不穩的呼吸和周曱身的薄汗,少年甚至不相信他正在做曱愛。

好像他是一名偉大的藝術家,正在用身體,雕琢自己這塊殘破不堪的頑石。

82

作者有話要說:

李臻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鏡頭上的畫面,光點在他眸中跳動,就如微小的火叢,“把鏡頭拉長,放慢節奏。對,再慢一點。”

整具裸曱背幾乎佔據了全部鏡頭,肌肉的紋路彷彿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呼吸,緊繃的時候劍拔弩張,放鬆的時候靜謐如山,那一層薄薄的汗水和凌曱亂的抓痕,在長鏡頭的撫曱摸之下,如旗袍將露未露的情曱色,令人不禁喉曱嚨一緊。

“停。”

李臻的聲音像一把銳利的小刀撕曱裂的現場絲綢般寂靜的氣氛,所有人都本能地轉過頭來,有些人的表情還是一片迷濛,更有甚者臉上還略有紅潮——畢竟第一場就是如此香曱豔的鏡頭,雖說不至於像真拍三曱級曱片一樣全曱裸上陣,但從一開始李臻就下了命令不許用替身,所有床曱戲和裸曱露可都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馮夜樞的著裝風格自從出道以來就以保守著稱。若非如此,當初略帶禁慾的風格的B品牌也不會直接指名要他做代言。但其實上熟知內曱幕的人都心知肚明:分明就是頭頂上的那位大人捨不得。

在早些時候孟煙池和和林天王曱八卦過這個問題。林天王露曱出一個狡猾的笑容,身後彷彿有不止一條狐狸尾巴在晃動得歡,“這有什麼難理解的,要是我我也捨不得~誰也不願意自己男人的裸曱體被